???
夏樾竟然以為她要上吊?
葉彩唐忙道:“我沒要死啊,我在模擬案件現場呢?!?/p>
夏樾一愣,再定下心一看,桌上果然攤開一張紙,寫的也不是遺書什么的,而是死者和兇手的一些猜想。
夏樾這心總算是放下了,然后便覺得自已剛才的動作有些著急了,略有點抹不下臉。
葉彩唐也反應過來了,為什么夏樾門都不敲就沖了進來,不是沒禮貌不尊重人,是以為她要自殺呢。
這么一想,葉彩唐也就不生氣了。
四目相對,一時房間里的氣氛有點尷尬起來,還是夏樾轉移話題道:“那什么,你還是用心的,值得夸獎。模擬案件現場,可有什么發(fā)現?”
葉彩唐兩手攤開:“這不是還沒來得及嗎?”
還沒找好姿勢角度呢,就被夏樾給拎下來了。
“沒來得及就先別吊了?!毕拈械溃骸拔疫^來是想告訴你,第二具死者的身份已經確認了?!?/p>
葉彩唐沒想到確認死者身份進行的那么順利,喜道:“是什么人?”
“受害者叫何寧秋,是前些日子才和丈夫從外地來京城的,所以幾乎無人認識,鄰居都沒怎么見過?!?/p>
“她丈夫袁偉茂,昨日外出訪友,今日傍晚方回。路過城門看見尋人畫像,回家一看,這才發(fā)現妻子不在家,剛才已經認過尸了,死者正是他妻子何寧秋。”
葉彩唐道:“那他現在在六扇門里了?”
“在。”夏樾神情有些不屑道:“正抱著尸L哭呢,哭的肝腸寸斷差點要昏過去。”
葉彩唐有點奇怪,疑惑道:“他有……什么不對勁嗎?”
夏樾雖然是個捕頭,看多生死吧,但給她的感覺還挺正直的,人家出門一趟回來和妻子生離死別,是一件多可憐的事情,怎么會露出如此表情。
夏樾道:“說是朋友家出了事去幫忙的,但是一身酒味脂粉味,也不知幫的是什么忙?還是去青樓楚館留宿了一夜?!?/p>
這么一說,葉彩唐也覺得奇怪?!斑@種人,跟妻子感情會這么好嗎?難受就罷了,抱著哭昏過去夸張了吧?!?/p>
“還要審?!毕拈泻唵蔚溃骸拔一胤磕脰|西,路過你的院子,想來你也在關心此事,順路告訴你一聲?!?/p>
“謝謝大人?!比~彩唐利落的道謝,然后提筆,在第二受害者后面補上名字,在嫌疑人的列表后面,又補上何寧秋丈夫的名字。
夏樾也站過來看,從上到下的看了一遍后道:“你如此都寫出來,倒是很清楚明了。就是……”
葉彩唐猛地抬頭看向夏樾:“大人,看破不說破。”
字丑這件事情她是知道的,不必誰說。
“行吧?!毕拈惺謱捜荩骸澳苷J識就行,不過你將死者丈夫的名字寫在嫌疑人后面,是什么意思?你懷疑她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