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換?”
“不用一個人完成?!彼f,“我們一起輸入靈力,走同一路徑。”
柳萱兒一怔:“三人同頻?稍有偏差就會錯亂,反而引發(fā)更強(qiáng)反噬?!?/p>
“但我們已經(jīng)知道正確路線?!比~凌軒看向云綺月,“你主控節(jié)奏,我和她配合你。你快,我們就快;你停,我們就斷。只要同步,就能減少誤差。”
云綺月思索片刻,點頭:“值得一試?!?/p>
她再次站到門前五步處,舉起玉佩貼于掌心。葉凌軒站在她左側(cè),右手搭上她肩頭,將自己的靈力緩緩接入她的經(jīng)脈。柳萱兒則盤膝坐下,雙手結(jié)印,將殘余靈力匯成一線,輕輕搭在葉凌軒的后背。
三人靈力相連,形成閉環(huán)。
云綺月閉眼,引導(dǎo)靈力再度流入光柱。這一次,不再是孤身前行,而是三人合力推動。青色光流沿著符文穩(wěn)步前進(jìn),每經(jīng)過一處節(jié)點,暗紅的紋路便短暫恢復(fù)一絲幽藍(lán)。
當(dāng)靈力抵達(dá)斷裂帶下方的最后一節(jié)時,石門再次發(fā)出嗡鳴。這一次的聲音更沉,頻率更低,仿佛整座山體都在共鳴。
地面劇烈震顫,一塊尖銳的石錐從上方墜下,直沖柳萱兒頭頂。葉凌軒左手揮出一道劍氣將其劈碎,右手始終未松開云綺月的肩膀。
“繼續(xù)!”他低喝。
云綺月咬牙堅持,靈力終于觸碰到最終節(jié)點。
剎那間,所有符文同時亮起,紅藍(lán)交替閃爍,光柱驟然加粗,幾乎有拇指粗細(xì)。整扇石門開始輕微晃動,基座裂縫中浮現(xiàn)出更多隱藏紋路,像是被喚醒的記憶。
“它要開了!”柳萱兒聲音發(fā)緊。
可下一瞬,光柱猛地收縮,符文逐一熄滅。那股排斥之力再次襲來,比之前更強(qiáng)。云綺月踉蹌后退,葉凌軒一把攬住她腰身才沒讓她摔倒。柳萱兒直接跪倒在地,嘴角溢出一絲血跡。
石門歸于寂靜,唯有那根細(xì)小的光柱仍在,微弱地閃了一下。
“差一點……”柳萱兒喘著氣。
“不是差一點?!痹凭_月抹去唇角濕意,盯著光柱,“是它不允許?!?/p>
“為什么?”葉凌軒問。
“因為我們不是‘開啟者’。”她緩緩道,“它是活的。它記得誰曾走過這條路,也知道誰不該進(jìn)來?!?/p>
葉凌軒眉頭緊鎖:“那怎么辦?總不能一直耗在這里。”
云綺月低頭看著玉佩,三弧一星的印記在微光下清晰可見。她忽然想到什么,抬眼望向石門頂端那道斜裂——那是人為切斷的痕跡,像一道警告,也像一道保險。
“也許?!彼曇舻拖氯?,“我們不需要讓它‘開’?!?/p>
“什么意思?”
“我們不是要闖進(jìn)去。”她抬頭,目光堅定,“是要讓它自己選擇放行?!?/p>
話音未落,光柱忽然輕輕一跳。
緊接著,一道細(xì)微的裂痕從基座中央向外延伸,只有發(fā)絲粗細(xì),卻筆直指向云綺月腳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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