鄰居們笑他:“你這屋像巫師的實驗室,蚊蟲沒趕走,倒招來了一群好奇的孩子。”
他每天對著河豚演講泛語教程,河豚翻肚抗議,他喜提新靈感:“看!它們在用腹部符號回應我!這是跨物種交流的突破!”
朋友們來看他,盯著河豚問:“它們真聽懂了?”
他認真點頭:“當然,它們說‘這人類比我們還瘋’?!?/p>
70歲那年,他突發(fā)奇想,用毛筆蘸顏料寫“宇宙象形文字”,作品《金星人便秘》標價天價。
畫廊主婉拒:“這像貓打翻墨水,沒人會買?!?/p>
他憤而自辦展,請柬手繪塔羅牌,來賓需按星座分組入場。
記者吐槽:“看展比解謎還累,我星座算錯了是不是進不去?”
他哈哈大笑:“錯得離譜的,我親自接待——那是宇宙派來的特別嘉賓?!?/p>
彌留之際,他躺在病床上,拉著博爾赫斯的手說:“我死后,記得用泛語寫墓志銘?!?/p>
博爾赫斯含淚答應。
結果葬禮上,墓碑刻著:“這里躺著蘇爾·索拉——終于不用解釋泛語怎么用了。”
眾人破涕為笑,博爾赫斯抹著眼淚說:“這很蘇爾,連死都要搞笑?!?/p>
蘇爾·索拉的人生如同一場大型行為藝術:用搞笑對抗世俗,用腦洞解構權威。
他刷爆了“不務正業(yè)”的信用卡——畫家?語言發(fā)明家?樂器改造俠?占星神棍?都是,又都不是。
他得意地宣布:“我的畫是外星人寄來的明信片?!?/p>
世人哄笑,他卻認真點頭:“沒錯,我是他們的地球代言人?!?/p>
當博爾赫斯在《特隆》中構建他夢中的語言烏托邦,世人沉思;當故居博物館收藏他涂鴉的塔羅牌,世人終于承認:這個地球,只是他星際旅途的中轉站。
正如他自嘲的金句:“如果人類覺得你瘋了,說明你離宇宙更近了。”
此刻,他正坐在銀河系某顆行星上,用泛語和河豚辯論——且勝負未分。
河豚翻了個身,吐出一串泡泡,他興奮地記在小本本上:“看!它們同意我的觀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