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非那片被種族隔離陰霾長久籠罩的土地上,納丁·戈迪默宛如一道劃破黑暗的閃電,以筆為劍,以幽默為盾,在荒誕的現(xiàn)實舞臺上書寫著屬于自己的傳奇。
她的人生,是一部充滿叛逆與智慧、歡笑與抗爭的搞笑史詩,讓強權在她的文字與言行面前,顯得如此狼狽不堪。
叛逆學霸的文學覺醒:從病號到“圖書館幽靈”
9歲,本應是孩子在校園里盡情嬉戲、汲取知識的年紀,戈迪默卻因疑似心臟病被學校無情勸退。
母親淚如雨下,滿心憂慮地哭訴:“我女兒要成文盲了!”
然而,這個看似柔弱的小女孩,內(nèi)心卻燃燒著一團熾熱的火焰。
她像一只歡快的小鹿,蹦跳著沖進了斯普林斯圖書館,對著管理員,用稚嫩卻堅定的聲音宣布:“我要把這里的小說全看完,包括書架縫里的蜘蛛網(wǎng)!”
從那一刻起,戈迪默開啟了“人形掃描儀”模式。
她一頭扎進書的世界,如饑似渴地啃食著每一本小說。
在那些泛黃的書頁間,她時而皺眉沉思,時而掩嘴輕笑。
但很快,她就發(fā)現(xiàn)了問題:“這些白人主角太無聊了,他們的生活平淡得像一杯白開水,我要寫點帶非洲土味的故事!”
這個想法,如同種子一般,在她的心中生根發(fā)芽。
15歲,當同齡人還在為青春期的煩惱而困惑時,戈迪默已經(jīng)發(fā)表了自己的處女作。
編輯在看到稿件時,震驚得合不攏嘴:“這文筆像50歲老教授!”
戈迪默得知后,調(diào)皮地回信:“建議您檢查下視力——我連男朋友都沒有,哪來的教授職稱?”
母親看著女兒在文學道路上越走越遠,憂心忡忡地勸道:“女孩子寫小說會嫁不出去!”
戈迪默卻翻著白眼,滿不在乎地懟道:“那我就在書里給自己編個白馬王子!”
就這樣,她以叛逆的姿態(tài),踏上了屬于自己的文學征程。
文壇“007”的騷操作:邊寫禁書邊氣哭審查官
1953年,戈迪默的首部長篇《說謊的日子》橫空出世。
這本小說,如同一顆重磅炸彈,在南非文壇引起了軒然大波。
種族隔離政府看到書中白人居然和黑人談戀愛的情節(jié),頓時急得跳腳,立刻下令:“這書里白人居然和黑人談戀愛?必須禁!”
面對官方的禁令,戈迪默卻淡定自若。
她召開記者會,嘴角帶著一絲嘲諷的笑容,說道:“感謝官方認證——我的書比《圣經(jīng)》還危險!”
這句話,如同利劍一般,刺痛了審查官的自尊心。
但戈迪默的“騷操作”遠不止于此。
當她的《伯格的女兒》被禁后,她靈機一動,給文化部長寄了一本精裝版,還附贈了一張紙條:“建議用這本書墊桌腳,比禁書令穩(wěn)當多了?!?/p>
文化部長看到紙條后,氣得暴跳如雷,在家摔碎了三套茶具。
在一次采訪中,記者小心翼翼地問她:“被禁這么多次不絕望嗎?”
戈迪默卻掏出小鏡子,一邊補口紅,一邊滿不在乎地說:“絕望?我每天對著鏡子練習嘲諷臉,準備把審查官氣出高血壓!”
她用這種幽默而叛逆的方式,向種族隔離制度發(fā)起了猛烈的挑戰(zh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