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姥姥當(dāng)年就在這兒挖苦菜,"陸奶奶坐在門檻上,"那時候窮,苦菜是救命菜,現(xiàn)在倒成了稀罕物。"
陸野坐在她身邊:"但苦菜的味道沒變,對生活的盼頭也沒變。"
成長·驚喜
傍晚,暖寶神秘兮兮拉陸野進(jìn)屋:"爸爸,你看我寫的日記!"
本子上歪歪扭扭寫著:"今天跟奶奶挖苦菜,苦菜有點苦,但奶奶說回甘。我要像苦菜,先苦后甜!"
"我們暖寶會寫日記了!"陸野驚喜,"寫得真好!"
麥芒也不甘示弱,拽著陸野的褲腿:"哥。。。。。。哥。。。。。。"
"麥芒也會說新詞了!"葉知秋走過來,"剛才他還說甜玩姐,進(jìn)步特別大!"
陸野抱起麥芒:"我們麥芒是小話癆預(yù)備役!"
夏夜·圓滿
晚上,一家人坐在石榴樹下吃苦菜團(tuán)子。月光透過樹葉灑下來,像撒了層銀粉。
"奶奶,這個團(tuán)子比我做的圓!"暖寶指著陸奶奶手里的。
"那是奶奶揉了一輩子面練的,"陸奶奶笑,"等你長大了,也能揉這么圓。"
陸野望著家人,忽然明白:所謂傳承,從來不是刻意的教導(dǎo),而是日常的耳濡目染。一口苦菜團(tuán)子,一句方言土話,一個夏夜的納涼,都是家最本真的模樣。
他在筆記本最后添了一句:
"小滿未滿,夏意正酣。
最濃的甜,藏在最真的日子里;
最暖的家,守在最長的歲月里。
愿我們永遠(yuǎn)記得,
小滿的露,
潤了夏的甜,
也潤了,
一輩子的團(tuán)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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