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格妮絲·艾爾菲斯,不錯。。。。。。。學(xué)會了維多利亞人的取名方式,所以我更喜歡這樣叫你。”
薩卡茲沒有留下姓氏的習慣,為自己的孩子取名,通常會是直接將名字取下。
安格妮絲是維多利亞人,杜卡雷了解到這一點后,對她表達了自己的看法。
安格妮絲努力屏住呼吸,不讓自己聞到那些令她厭惡的氣味,她瞇著眼想要從對方的掌控中逃離,卻在杜卡雷的注視下放松下來,任由那些鮮血穿過自己。
“。。。。。。。。大君,您滿意了?!?/p>
“呵。。。。。。。安格妮絲,你知道嗎?你的血液中有令人厭惡的味道?!?/p>
杜卡雷很是嫌棄地捂住口鼻,他后退幾步回到座位上,隨即將一杯紅酒拿起,倒在高腳杯上,輕輕搖晃著,也對他的朋友——萊托中校說道:
“萊托,請坐在我身邊,讓我們一起欣賞這位孩子的巫術(shù)學(xué)習時間?!?/p>
“很不好意思,大君。。。。。?!?/p>
安格妮絲抖了抖身子,看著那些腥臭的血色液體退卻,感到渾身別扭,不禁后退了幾步,對其說道:
“。。。。。。。我現(xiàn)在沒有辦法,抑制您給予我的欲望,希望您能允許我自我安靜一會。。。。。?;蛘撸蚁牒湍俏蝗R托中校有一些交談,對于銃械武器的使用?!?/p>
“哦?”
杜卡雷看出了對方是在逃避巫術(shù)的傳承,他坐在椅子上擺出了非常優(yōu)雅的姿勢,品嘗著紅酒卻又將視線投到安格妮絲身上,輕聲說著:
“沒有關(guān)系,我們的時間有很多,你不過是想要去見特雷西斯,血脈尊主的位置由我賜予你,你已經(jīng)離不開血魔的王庭了。”
“嗯嗯。。。。。。?!?/p>
安格妮絲其實只是想要遠離這個隨時可能會激起自己欲望的王庭之主,她每到對方身前,就會情不自禁地回想起本能,對方的血脈雖沒有她古老。。。。。。。但是,那是已經(jīng)完全掌控了血液的王庭之主。
她的血脈由切爾諾伯格的石棺和自己的源石技藝共同促就,如果安格妮絲不使用權(quán)能,單單使用源石技藝對自己的血液進行回溯,只能倒回到胚胎干細胞的狀態(tài)。
安格妮絲的理由很奇葩,她也知道自己和銃械完全搭不上邊,除了——
安格妮絲突然回想到了半年前,她在拉特蘭邊境撿到了一把銃械。
那把銃械通體為銀白色,有著望遠鏡和很長的槍管,安格妮絲觸碰到它的時候,那就像是很抗拒卻無法抗拒的生命,和她在一起似乎也很別扭。
“超遠距離狙擊銃”,拉特蘭邊境修道院治安者的守護銃,在其主人死亡后由安格妮絲撿起,一直放在水滴空間中從未拿出來。
“什么。。。。。。。”
萊托有些疑惑地看著安格妮絲,他可不記得薩卡茲能夠使用銃械,只好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