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覺啊……大理寺也算是把安格妮絲摸透了,我剛把客觀履歷看完,她現(xiàn)在除了研究方向和維多利亞那個侯爵,再加上伊比利亞那些不清不楚的事,不也沒啥了嗎?”
“說得好,我也覺得她來炎國沒啥事,但年畢竟身份特殊,有什么辦法呢?”
“等等。。。。。。大理寺發(fā)過來的客觀履歷看完了,之后是特別標注?!?/p>
“什么意思?”
“安格妮絲·艾爾菲斯的感知能力極強,對監(jiān)視或類似行為有極其嚴重的心理應激障礙?!?/p>
“?”
“我他(炎國粗口),怎么不早說!”
…………
酒館里。
安格妮絲略有醉意地看著已經呼呼大睡的年。
她們不知道喝了多久,眼前的桌子上也擺滿了酒瓶,讓她有些難受地捂著腦袋,將腦袋靠在年的尾巴上,眼神游離地看著天花板。
“。。。。。。一個比一個奇怪。”
“重岳。。。。。。平時那么溫柔,教起人來嚴肅得不行?!?/p>
“績。。。。。。奸商啊,怎么這么會挑我未來最。。。。。。有質量的時候呢。。。。。。不愧是生意人?!?/p>
“年。。。。。。難評,她甚至想要找我一個。。。。。。只參與過海報拍攝的人,拍電影?!?/p>
“等等。。。。。。她似乎還不知道我名字吧?”
安格妮絲暈暈乎乎地將年扶起來,沉默了好久,然后突然將臉貼在年裸露在外的肚子上,皺著眉感受著對方體內的溫度。
“。。。。。。這。”
安格妮絲搖了搖腦袋,她知道自己有些醉意,但應該不至于連溫度都感覺錯。
她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就是如果她進入年的體內,就會在超高溫下燃燒殆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