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年的位置幾乎不確定,她還要找好久好久。
“……請注意態(tài)度,那么……根據平崇侯向大理寺提出的有關舉報,異國涉嫌故意殺人等多項罪名的通緝犯經過合法入境后,來到玉門,對玉門人民以及他本人進行人身生命威脅,此舉報你是否承認?”
“我不承認。”
“嗯?”
安格妮絲的眼眸幾乎被眼簾遮住,極大的困倦侵襲著她的身體,她咬了咬嘴唇,將那瓶白酒拿出來,直接全部喝掉,強行為自己提了神。
“稍等……我確實有些困,但是這些酒影響不了我,我們繼續(xù)談?!?/p>
“我否認對玉門將軍,也就是平崇侯的生命威脅,嗯……還包括對玉門人民的生命威脅?!?/p>
“既然大理寺來到了這里,我想要向你們提出有關平崇侯的舉報……”
安格妮絲很清醒地說著,麟青硯并未打斷她的話,等到確定她說完了這一句之后,才對她說道:
“這件事會在稍后聽你舉報,現在請聽對你的第二項指控,你曾多次與玉門宗師近距離接觸,暫不明確意圖……同樣會有相關部門向宗師重岳進行審查,現需要你講述兩天內所做的事情?!?/p>
“扎馬步,調息?!?/p>
“……沒了?”
“沒了?!?/p>
安格妮絲輕輕拍了拍桌子,又有些昏昏沉沉地說著:
“對于我的盤問審查請稍后,因為我這項舉報與第一項指控有關,所以請你們務必對此進行了解。”
“……請迅速講述?!?/p>
“我對平崇侯進行涉嫌教唆殺人的犯罪指控?!?/p>
安格妮絲瞇了瞇眼,她努力回想著早就想過的對策,哪怕戰(zhàn)術規(guī)劃很差,但想到了此前的教訓,她就已經準備好了這套說辭。
炎國人喜歡折中,安格妮絲也無意與左宣遼死磕到底,接下來的指控只是為了讓自己能夠離開這里所說。
“……玉門將軍,平崇侯左宣遼,我向他明確表達過精神狀態(tài)不佳,希望在不受到監(jiān)視的前提下在玉門安分守己地生活?!?/p>
“我向他說明,繼續(xù)這樣,以及通過官家手段對我進行壓力的行為,只會對我造成精神上的壓力,讓我本人失控?!?/p>
“但是,哪怕在我明確表明,玉門人民會因此受傷甚至死亡時……”
“左宣遼依舊堅持他的做法,不顧玉門人民安全,不斷致使我精神崩潰,無法控制自己,直到現在走出來,才勉強恢復正常狀態(tà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