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的意思是說,我們隨時有可能會死,還必須要在這里盯著鞭刃騎士的家,更何況人家月騎士想殺死我們啊。”
“廢什么話,白金的話是我們能違背的嗎?哪怕。。。。。?!?/p>
聲音逐漸小了起來,行躍無聲無息地向前蹭了蹭,聽著幾位無胄盟殺手趴在樓頂上的談話。
“哪怕她是我們最弱的頭頭,也不能違抗她的命令啊。。。。。?!?/p>
行躍頓時失去了興趣,悄然嘆了聲氣,右手出現(xiàn)了一個爬山虎的種子,源石技藝開始發(fā)動,爬山虎順著墻壁不斷移動,很快就爬到了最頂層,剛剛生成的脆弱植物與尖銳的石頭摩擦,破損的植物組織沾染在了那人的鞋底。
此時此刻,行躍的身影已經(jīng)消失在原地,當(dāng)殺手疑惑地看了看自己的鞋時,也疑惑地看著身后,卻什么都沒有看到。
墻壁上,枯黃的爬山虎不斷枯萎,從碧綠變得枯黃,而后開始變得黑,最后齊齊掉落在地上,沒有發(fā)出任何聲音。
在觸碰到地上的一瞬間,它就已經(jīng)化成了碎片,化成了粉碎。
行躍標(biāo)記了那個人,此后自己的種子距離于對方五十米時,都會接收到源于那股氣味的信息素,并對他有所反應(yīng)。
這樣一來,他就方便跟蹤對方,以至于逐步接觸到“倒三角”的人。
如果某個人有什么特別的習(xí)慣,讓他有機(jī)會在對方身上投放種子,就更好了。
行躍自認(rèn)為自己足夠謹(jǐn)慎,他已經(jīng)事先用了檢測類的音樂法術(shù),通過聲波感受到了四周的人,并未有明面上的人在觀察他,而在反復(fù)做了一些無厘頭的動作后,他也并未發(fā)現(xiàn)暗處的視線。
一切都還有跡可循,行躍看著安格妮絲交給自己的小紅手套,對自己小聲說道:
“替她打工可真要命啊。。。。。?!?/p>
。。。。。。。。。。。。
隨著安格妮絲將下半身夾住的長刀甩向地面,拓拉的軀體隨之倒下,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拓拉從不丟棄武器,他死死地握著自己的刀柄,面具下的眼神變得更加認(rèn)真,不顧周身疼痛,起身極為迅速,上前就要將安格妮絲抓住。
而安格妮絲一只腳踩在了對方的刀柄上,整個人借著這股力量來到了空中,雙手匯聚出洶涌的水流,直接吞沒了即將躍起的拓拉。
雙方都打得很沉默,其實(shí)安格妮絲也比較樂于這種打法,她開心于對方不是一位喜歡說垃圾話的人,蒼騎士的過往歷歷在目,她隨即放開自己的深海法術(shù),踩在了對方的肩膀上。
安格妮絲要進(jìn)行近戰(zhàn),她看得出來,對方同樣是在試探,并未使出全力的源石技藝,她估計著比較弱于血騎士,畢竟一位冠軍和剛賦予稱號的騎士相提平手有些不妥。
但這樣的對手同樣有機(jī)會給予她突破,她知道自己為什么
拓拉沒有給予安格妮絲先手的機(jī)會,他看得出來對方力量很大,但他的力量又怎么會弱,右手猛地一揮,長刀像是朝著自己揮舞,看起來像是自殘。
大嘴莫布興奮地拍了拍桌子,高舉話筒之后,又迅速拿到了自己的眼前,大聲說道:
“逐魘騎士于月騎士打得有來有回!他們的動作都相當(dāng)迅速,什么!”
“月騎士對自己的近身戰(zhàn)相當(dāng)自信,她直接放棄了自己的源石技藝,落在了逐魘騎士的肩上!而逐魘騎士這個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