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朝歌到了偏殿這邊,這邊也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各家的夫人都回了家,就剩下謝靈韻和周靜姝還沒有離開,這都是等著自家男人來接的。
“夫君,你來接我了?!敝莒o姝看到路朝歌,站起來迎了上去,只是這走起來晃晃悠悠的。
路朝歌趕緊迎了上去扶住了周靜姝:“媳婦,你這是喝了多少???多少年我都沒見你喝多啊!”
“赫連景松的夫人?!敝x靈韻嘆了口氣:“亡國之痛,她一個女人豈是那么容易撐過來的,借著這個宴會,也就喝的多了一些,靜姝見不得我多喝酒,就幫我把酒擋下來了?!?/p>
“男人都釋懷了,這女人倒是放不下了。”李朝宗笑了笑:“這算怎么回事??!”
“男人不行女人背鍋唄!”路朝歌扶著周靜姝:“總是要找個人背這口黑鍋的,赫連景松和赫連嗣華不背的話,那就是赫連景松的媳婦來背,看他們哥倆怎么想吧!這事和咱們沒關(guān)系,咱們過好自己的日子就行了,他們愿意怎么想那事他們自己的事,和咱們沒關(guān)系?!?/p>
“嘉卉,咱們回家吧!”路朝歌看向了路嘉卉。
“爹爹,我晚上不回去住了?!甭芳位芾钅Z的手:“我陪我姐姐在皇宮里住,明天起來直接去上課。”
“行?!甭烦椟c了點頭:“我兒子呢?”
“他也不回去了,在這邊住下了?!崩畛谛χf道,說著還看了一眼喝醉的周靜姝。
路朝歌算是明白了,路竟擇這小子應該是從李存孝那里知道了,他回去肯定要挨收拾,索性就先別回家,躲過這段時間,沒準他娘就把這件事給忘了也說不定。
路朝歌只能說,這小子想的太簡單了,周靜姝這是憋著要收拾路竟擇,自己那二十鞭子是白挨的?
在路家,周靜姝自然是當之無愧的主母,最關(guān)鍵的問題,是在周靜姝的心里,路朝歌的地位是獨一無二的,哪怕是她的親兒子,在她心里也不如路朝歌重要。
這一次,路竟擇在軍營惹了這么大的禍,可不單單是因為路朝歌挨了二十鞭子,那是在軍營里公然違抗軍令,這要是換成其他人,那就是死路一條,就算是不死也會扔半條命進去,要不是路朝歌挨了這二十鞭子,這二十鞭子可就落在路竟擇身上了,二十鞭子下去,路竟擇還有命活嗎?
既然惹禍了,那就要承擔責任,在軍營的時候責任他路朝歌扛了,那回到家里,就能把這件事抹的一干二凈了?
在周靜姝這里,肯定是過不去的,若是不讓路竟擇長長記性,以后就有可能惹出更大的禍事。
“他不回去就不回去吧!”路朝歌笑了笑:“我先帶我媳婦回家了,這點酒喝的。”
“朝歌,明天去你那邊。”李朝宗說道:“這次是大宴群臣,算不得我們家里人吃飯,明天咱們?nèi)ツ慵依铮鸭依锶硕冀衼?,咱們自己吃一頓,到時候你親自下廚?!?/p>
“燒烤吧!”路朝歌想了想:“明天讓存孝把裴家姑娘和李家姑娘也帶過去,讓她們好好認識一下家里人?!?/p>
“行,我去和存孝說?!崩畛谡f道:“你好好準備一下,到時候把宇寧也叫上?!?/p>
“你看著安排吧!”路朝歌說道:“馬車過來了,我?guī)蚁眿D回家了?!?/p>
路朝歌扶著周靜姝出了偏殿,府上的馬夫?qū)⒛_凳放下來。
“上車吧!我的小祖宗?!甭烦钄v扶著周靜姝說道。
“不要?!敝莒o姝靠著路朝歌:“夫君,我要你背我?!?/p>
路朝歌笑了笑,就知道這兩聲夫君不是白叫的:“好,我背你回家?!?/p>
對于背媳婦什么的,路朝歌倒是無所謂,就算是長安城的人看見了也無妨,他路朝歌又不是那循規(guī)蹈矩的人,在那么多人面前秀恩愛他路朝歌也喜歡。
路朝歌彎下身子將周靜姝背了起來:“走了,回家了?!?/p>
一路出了皇宮,周靜姝趴在路朝歌的背上:“朝歌,是不是很疼啊?”
“已經(jīng)不疼了?!甭烦柚乐莒o姝說的是什么:“都過去這么久了,早就好了,我洗澡的時候你不是也看到了嘛!而且我還領(lǐng)兵沖陣了,要是傷沒好的話,我敢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