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夕夜宴結(jié)束之后,小的就沒見過她了?!?/p>
“遺詔被盜,想來朱邪蘭真也不敢聲張,只能對外宣稱那些人是來刺殺她的,這件事到此就可以結(jié)束了!”
陳皮拱手:“恭喜太后!”
“小皮子,哀家餓了?!?/p>
陳皮沒料到蕭紅魚忽然冒出這么一句,問道:“不會讓我這么晚給你做飯吧?”
“你除了會做茶飲,會做別的嗎?”
前世就是干廚師的,會做的當然很多,但這么晚了,他可不想伺候,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小的只會茶飲,別的嘛……馬馬虎虎,最多給你下面?!?/p>
“好,那就給哀家下碗面。”
陳皮看到蕭紅魚的樣子,好像很累,心下暗暗一嘆,躬身道:“小的這就去給您下面?!?/p>
退出了寢宮。
公孫婉兒正在門口守著,看到陳皮出來,等他關(guān)上了門,低聲問:“娘娘沒責罰你吧?”
“這倒沒有,就是說餓了,讓我給她下碗面吃?!?/p>
“你?”公孫婉兒疑惑地盯著陳皮,“下面你會嗎?”
“會不會不得試試嗎?反正被點名了,總不能推脫吧?”
下面倒也不難,但伺候的對象是太后,所以公孫婉兒才會擔心。
以為太后又是想找法子刁難陳皮。
畢竟之前陳皮也是這么被刁難的,從長隨被貶到了庖長,又被貶為了雜役。
而且是凈廁雜役,似乎沒有再貶的空間了。
陳皮對著公孫婉兒拱了拱手,轉(zhuǎn)身去了膳房,發(fā)現(xiàn)膳房的門被鎖著,他只好去了南門,找小春子拿鑰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