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得百官同意,劉宏臉上頓時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不過就在他打算退朝,去合歡殿快活一番的時候,太仆袁基忽然站了出來。
“陛下,臣袁基有事要奏!”
“哦?袁太仆有何事要奏?”
“陛下,臣覺得涼州的叛軍問題,要重新定義一下了。
涼州叛軍始終未平,已經(jīng)有數(shù)年之久,而這些年里,朝廷曾多次派人派兵去鎮(zhèn)壓,去平定。
但是,都沒有什么太大的成效,不僅勞財傷民,還折損頗多,掏空了陛下的國庫。
所以,臣覺得對于涼州那邊的戰(zhàn)略,應(yīng)該改變一下了。”
坐在龍椅上的劉宏,一聽袁基提到掏空國庫,頓時就來了精神。
“袁愛卿說的有道理!繼續(xù)說下去,你覺得涼州那邊的戰(zhàn)略,應(yīng)該如何改變,才能不勞財傷民,而又達到平定的效果?!?/p>
袁基聞言,當即便出聲回答道:
“回陛下的話,臣以為,涼州那邊的策略,不應(yīng)該再使用強硬的方式了,
因為仗都打了好幾年了,依然沒個結(jié)果,那就說明了一個問題,靠戰(zhàn)爭,恐怕是平定不了涼州的羌亂。
既然如此,那我們何不換個策略,以懷柔的方式,去安撫,去詔安那些涼州叛軍呢?”
袁基的話說的很明白,對于涼州叛亂,打仗來硬的行不通了,可以試試來軟的詔安。
而劉宏與文武百官,也聽明白了袁基話里的意思,
不過眾人都沒有吭聲,唯有劉宏臉上露出了一絲期待的神色。
“袁愛卿,你的意思我聽明白了,只是這安撫,詔安之法能行得通嗎?
畢竟涼州那邊的叛亂已經(jīng)好幾年了,恐怕誰去詔安都不好使吧!”
劉宏說的沒錯,那涼州叛軍已有四五年之久,根本就不是簡簡單單能夠招安的。
不料劉宏話音剛落,袁基便一臉自信的說道:
“陛下,別人也許不行,但是臣覺得有一個人肯定行?!?/p>
“哦?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