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開開心心,還蹦蹦跳跳。
景霄跟著她出來:“你靠什么說服爺爺收下電視機(jī)的?”
貝清歡得意地?cái)[著腦袋:“靠我嘴甜,一口一句好聽話呀。你忙你的去,爺爺說了,讓我找后勤上的滿師傅拿好吃的,沒有你的份。”
景霄趁著客廳沒人,把貝清歡的頭抱住,匆忙又精準(zhǔn)地在她唇上啄了一下:“還真是甜的。嘴巴抹蜜了,怎么那么多好聽話?”
貝清歡被這突如其來的吻嚇了一跳,連忙看左右有沒有人。
確定沒人,她才也回吻了景霄一下:“老人家嘛,哄哄就是了,他知道我哄他,但他就吃這份哄,你猜為什么?”
“為什么?”
“因?yàn)槔狭艘残枰玫絼e人認(rèn)可啊。既然回來了,我們多陪陪他,我故意的弄些聲響,搞些事情,他還覺得有趣呢。現(xiàn)在我去找滿師傅,回頭再表揚(yáng)他有品味,連滿師傅的手藝都了解得這么好,他就又高興了。瞧,容易得很。”
景霄又無奈又欣賞:“這方面你是天才。我就不去了,我一說話他就嫌我煩,還是回房間打幾個(gè)電話吧。”
等到貝清歡拿了冰糖葫蘆回來,于聰聰來了,拖著一塊白色的布,蝴蝶似的飛奔過去迎接她:“表嫂表嫂,我把布還有針線都拿來了,你看晚上做得完嗎?”
貝清歡把手里的糖葫蘆分她一根:“先吃,吃完了做,肯定做得完?!?/p>
一個(gè)小時(shí)后,景慧珠下班了,加入到了給于聰聰做演出服的行列。
整個(gè)二樓,都是三個(gè)女性嘰嘰喳喳的聲音,時(shí)不時(shí)的一陣爆笑,連景慧珠也偶爾會歡呼一聲。
景茂川和景霄坐在書房調(diào)電視機(jī),時(shí)不時(shí)往樓上看看,謂嘆:
“景霄,你要是能一直在京市該多好啊,家里熱熱鬧鬧,和和睦睦,歡聲笑語,這才像個(gè)家嘛!你不在家,你大姑除了跟我吵架就是看書,真沒勁?!?/p>
景霄跟著他的目光也往上看了看,毫不留情打斷他的幻想:
“我就算一直在京市也沒用。您都說了,我回不回來就那樣,您喜歡的兒孫繞膝,不是我能給的,是貝清歡帶來的。指望不上我?!?/p>
景茂川忿忿地瞪他一眼:“跟你說話也沒勁!”
景霄:“確實(shí)。爺爺,清歡說了,您要開心、要放松、要調(diào)準(zhǔn)作息,如果沒人跟您說話,或者只有我這種說話沒勁的,您就看看電視,還是不錯(cuò)的?!?/p>
“滾!”景茂川氣得很,這個(gè)大孫子,就是沒有清歡那樣膽大的小丫頭有趣:“電視,電視,這么貴的東西,這丫頭可真舍得。”
“既然她舍得,您就收下,不要讓我為難?!?/p>
“嗬!你有了對象,倒是比以前孝順了?!?/p>
“那只是對您?!?/p>
“……唉!”
這話意有所指,景茂川重重嘆了口氣,眼睛往樓上看了看,沒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