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只想多疼疼你,免得你寂寞難耐?!?/p>
最后四個(gè)字咬的格外重,仿佛又想起了什么,粗糲的手指劃過腰線,打著圈圈,莫名讓她不寒而栗。
“這里,被那zazhong碰過?!?/p>
他的表情格外癲狂,早就沒了平日穩(wěn)重的模樣,像是瘋了一般緊緊摳挖那處的肌膚,想將那塊“臟污”的痕跡連同血肉一起挖出來丟掉。
“好痛!陳洐之!”
陳芊芊怒罵出聲,后面的男人置若罔聞,眼神瞳孔渙散,自顧自捏著她腰間那塊軟肉,指甲深深陷進(jìn)肌理,像是要將每寸被觸碰過的肌膚剜成齏粉,他的手掌在她腰間反復(fù)摩挲,又突然用力擰住那團(tuán)溫軟,指腹碾過的地方瞬間騰起刺目紅腫。
“陳洐之!你瘋了!”她脖頸暴起青筋,淚水滾落,而身后的人只是更用力地箍住她,滾燙的呼吸噴在耳畔:“臟了全都臟了”
“我的……我的……”記住網(wǎng)站不丟失: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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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糙帶著老繭的手指仍在瘋狂抓撓,仿佛要將某種看不見的污穢,連皮帶肉地從這具軀體里剜除干凈。
陳芊芊心一橫,全身繃勁,肌肉驟然爆發(fā),被他緊攥的手腕猛地一旋,并非向外掙脫,而是帶著一種刁鉆的角度,如同滑溜的鰻魚,不可思議地旋脫了他的鉗制。緊接著,右肘化作一道閃電,裹挾著全部的力量,狠狠向后搗去。
沉悶的撞擊聲響起,正中陳洐之肋下軟處。他悶哼一聲,手瞬間泄力,那雙沉浸在嫉恨里的瞳孔猛地一縮,里面炸開的難以置信幾乎凝成實(shí)質(zhì),劇痛和驚愕只困住他一瞬,軍人的本能讓他下意識(shí)想去鉗制她的脖頸,卻又硬生生收了回來。
她趁此間隙跑向房間將房門反鎖,而后靠著門板慢慢滑落,陳芊芊也有些驚愕,自己居然會(huì)對(duì)阿兄動(dòng)手,想到這里,不由得扶額嘆息,腰間的那塊地方疼的她打了個(gè)哆嗦,那些懊悔又化作委屈與怒意,視線被淚水糊住,抬手抹了把眼淚后仔仔細(xì)細(xì)聽著外面的響動(dòng)。
小芊男人的聲音突然貼在門板上,帶著某種近乎虔誠的沙啞,開門。
她渾身僵硬。
透過門縫漏進(jìn)來的月光里,她看見自己的影子在墻上微微發(fā)顫,而陳洐之的影子如同一只蓄勢(shì)待發(fā)的猛獸,籠罩住整個(gè)門框。
陳芊芊有些怕了,聲音都帶著顫音,喉間涌起一股鐵銹味。
“你嫌我臟,我臟……”
話音未落,房門突然發(fā)出不堪重負(fù)的吱呀聲,陳洐之用肩膀抵著門,拳頭力道一下比一下重,每撞擊一次,門框上的鎏金裝飾就簌簌落灰,她慌忙向后挪動(dòng),后背抵上矮柜,柜角硌得她生疼。
“不是你臟”
那道聲音突然破碎,帶著某種壓抑的哽咽。
“是我臟我該把那雙手剁碎的對(duì)不起,對(duì)不起,別怕我,是我傷害了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