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蓮花飛到司鳳跟前,李相夷喊了句“花花”隨后跟上。
“司鳳?!崩钌徎ㄉ舷麓蛄恐硭绝P。
只見他穿著一件漁民的粗布短打、帶著個破斗笠,正在一堆蚌殼中間開珍珠。
“兄弟,你什么情況?在這兒體驗生活呢?。俊崩钕嘁膿炱鹨粋€大蚌殼,看了看又丟進了蚌殼堆里。
司鳳白了他們一眼,給了一個“拒絕相認”的眼神,順時針轉了九十度,繼續(xù)開蚌殼。
察覺到不對勁的李蓮花轉到司鳳面前,半蹲下來,問:“司鳳,你這是怎么了?你不是和小相夷回離澤宮了嗎?小相夷呢?明明呢?”
司鳳再一次附贈他們一個白眼,順時針轉了九十度,繼續(xù)開蚌殼。
李相夷急了,走到他的正面,說道:“不兒,兄弟,你這是風火輪兒成精啦,轉什么轉啊?倒是說話啊。”
司鳳第三次賞了他們一個白眼,順時針轉了九十度,繼續(xù)開蚌殼。
“禹司鳳!”李相夷叉著腰喊道。
李蓮花立刻拉了拉他的衣襟,重新走到司鳳面前,耐下性子,像哄孩子似的再一次喚道:“司鳳。。。。。。”
“啪嗒”
李相夷驚訝:“嗯?”
李蓮花:“???”
只見一滴眼淚掉在了司鳳手里的蚌殼上,緊接著----“啪嗒”、“啪嗒”、“啪嗒”
第二滴、第三滴、第四滴
司鳳他------
哭了。。。。。。。
李蓮花一下子手足無措,“不是,司鳳,你別哭啊,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是啊,兄弟,你堂堂離澤宮少宮主,你哭什么?。俊?/p>
司鳳一把抹掉臉上的淚,“我現(xiàn)在不是離澤宮少宮主了?!?/p>
“什么?!”二人齊齊驚訝道。
司鳳:“我現(xiàn)在是離澤宮宮主。”
二人舒了一口氣:“原來如此,你爹把宮主之位傳你了?這是好事啊,你哭什么?”
司鳳委委屈屈:“離澤宮除了一個宮主之位,什么也沒有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