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天界的雞哪兒去了?”謝淮安想著。
平日里,都見那只公雞把三只小雞看得緊緊的,這風雨夜,怎么會只留三只小雞在狗窩里?
謝淮安疑惑著走到狗窩前,彎腰把三只小雞捧在手心里?!肮麄儭保ㄋ娦∩徠饺绽锸沁@么叫三只小雞的。)
“你們的爹哪兒去了?”謝淮安向夷花居四周環(huán)顧了一眼,竟然沒找到那只公雞的影子。
此時,大風吹過,夷花居小屋的門竟然被猛地吹開了。
屋里漆黑一片,謝淮安看著,本以為李相夷會出來關門,但是,并沒有。
“這兩人怎么回事?沒聽到屋門開了嗎?”謝淮安抱著小雞往屋子走去。
他的速度并不快,他覺得李相夷說不定一會兒就過來關門了。
可是,直到走到門前,都不見李相夷。
風雨吹得門前的風鈴急速飄蕩,發(fā)出有些雜亂的聲響。
“小蓮花。。。。。?!敝x淮安喊道。
沒有動靜。
謝淮安皺眉,向門里邁去,發(fā)現(xiàn)里間也是黑燈瞎火,整個夷花居,除了風雨聲,什么動靜也沒有。
“人呢?”謝淮安意識到不對,向里間走去,只見里面規(guī)規(guī)整整,就連被褥都疊得好好的。
“他們去哪兒了?”轉身出來,只見外間桌子上放著幾包草藥,藥包下壓著一封留書。
拿過那留書一看,只見上寫:
謝兄臺鑒:
吾與小魚因急務遠行,歸期未卜。此匣所貯者,乃療笑腰之良劑。歷旬日調治,兄之痼疾當已十愈八九,此藥為固本培元之用,望晨昏煎服,勿輟。
若兄臺尚未憶及前塵,夷花居盡可棲遲。庭前三雛,煩兄飼以粟飲,權作消閑。
萍水相逢,皆系前緣。倘得重聚,當浮大白。
蓮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