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卿容:“既然已經(jīng)想起了一些,再過時日,肯定能全想起來的。”
聶珩:“嗯?!?/p>
趙卿容又問起沈桃言:“桃言最近也還好吧?”
沈桃言點了點頭:“母親不必?fù)?dān)心?!?/p>
她這一聲母親,引得聶珩側(cè)了目。
趙卿容和沈桃言不約而同緊張了起來。
趙卿容可還記得呂懷白的叮囑,連忙移開話題:“珩兒啊,你還記得自己遇險的事兒么?”
聶珩:“不太記得?!?/p>
沈桃言接著問:“可是有什么線索?”
趙卿容皺眉:“沒有,要是有的話,我們也不必等到珩兒想起來了?!?/p>
“罷了,先不說這些苦惱的事了,我瞧著你們二人相處得挺好的。”
聶珩滿目柔情地望向沈桃言:“娘子,她很好?!?/p>
沈桃言卻微微垂下眼,不敢看他,也不敢看趙卿容。
趙卿容笑了笑,她自然知道沈桃言好,要是先前宵兒能和桃言也這樣的話,該多好。
可能就不會跟喬蕓一起落得尸骨無存的下場了。
聶珩暗暗握上了沈桃言的手,他真的好想告訴她,別想聶宵了,看看他。
沈桃言的手抖了抖,想從聶珩溫?zé)岬氖种袙昝摮鰜怼?/p>
但觸及聶珩的神色,她沒再動,任由他握著。
沈桃言在心中嘆氣,為什么他一副看起來要哭的樣子?
趙卿容看到了兩人之間的小動作,有些驚訝,珩兒他這般主動?
平常的珩兒瞧著可是比族里的那些人還要守禮古板,性子還有些清冷。
對誰都是淡淡的,沒有什么例外。
難道是因為將沈桃言錯認(rèn)為娘子,才會這般?
趙卿容沒有說什么,反而是若有所思。
沈桃言和聶珩陪著趙卿容說了好些話。
聶珩五句話,四句話不離沈桃言。
沈桃言禁不住瞪他,聶珩悄悄捏她的指尖,想討她高興。
結(jié)果,沈桃言反而掐了他一下,這是在趙卿容面前呢,怎么還放肆起來了?
聶珩不怎么覺得疼,反而酥麻之中帶了一點兒爽意。
他黑眸甚亮,嘴角也翹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