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上。”
“行了?!?/p>
他擺了擺手,“如你所說,不過是個女人而已,算是見上一面又如何?就算蘇雨柔心里有想算計著本王的,本王還能夠真的…讓她一個小女子算計了?”
軒轅玨站起身來,隨后…朝著門外走去。
幾人的目光陰森,互相對視之下,便指了指一旁的小語。
“你身形嬌小,腳步又快,你去,看看那女人和主上說什么,要是那女人敢對主上不敬,你就直接殺了她?!?/p>
小語點了點頭。
——
蘇雨柔住處。
軒轅玨站在門外,咳了兩聲,隨后開口問道。
“你找本王何事?”
蘇雨柔也咳了兩聲,隨后倒了杯水給自己,“我?guī)Щ貋淼倪@些綠植,其實是一種草藥,它可以救治疫病?!?/p>
“蘇雨柔,這樣的事情…不是,你可以隨便拿來開玩笑的,本王去找你時,也瞧見過那草藥的位置,按照常理來講,那些個貧民窟的百姓應(yīng)該因為食物短缺,而已經(jīng)采過那些草藥為食,可他們卻仍舊沒有逃脫的掉疫病的傳染?!?/p>
甚至他們身上的疫病比別處更加嚴重。
“那是他們不知道…”
蘇雨柔又咳了兩聲,隨后再度給自己倒了杯水,一飲而下。
這發(fā)起燒來,嗓子就好像是里面含了鉛一般,連話都說不利索。
“這種草藥…確實可以醫(yī)治疫病,但是…需要很多,再從中提取有用的部分,而且…在其生長的附近有一味草藥,與之極其相似,可他們卻相生相克,那些百姓并不知曉,所以他們雖喝下了有用的,但卻也喝下了相克的?!?/p>
這兩種草藥一直在人體內(nèi)相克,這才讓他們的身體逐漸越發(fā)虛弱,而疫病也徹底拖垮了他們的身體。
原本就是個趁風而入,趁人病危便要人命的病毒,所以此刻自然瘋狂的占據(jù)那些受害者的身體,讓它們體內(nèi)的各項組織受到迫害,從而讓他們走到生命的終點。
“你說的這些…無人能聽得懂,也無人能夠證明這兩種草藥是不是真的相生相克,你說的……又憑什么要讓本王相信?別忘了,你之前也并非是…”
如今的蘇雨柔可是細作的懷疑人選。
不管如何,不能讓人輕易相信,蘇雨柔所做的一切皆是為了他們。
蘇雨柔當然知曉,也并未強迫面前的男人能夠瞬間便聽懂自己說的話。
蘇雨柔打開了一點點房門,隨后將自己的手腕伸了出去。
“我剛剛已經(jīng)吃過了這草藥,身上的疫病已經(jīng)有所減弱,你若是不信,可以來叫你身旁的那個男人幫我把脈,這樣…總能夠確定,我到底有沒有說謊吧,”
“可你之前不也曾經(jīng)用你身上自己所帶的藥物替那小男孩緩解,如今那小男孩已經(jīng)恢復如常,誰知道你到底吃的是藥物還是中草藥,沒人能夠…”
“我已經(jīng)沒有抗生素了,如果有的話,我肯定第一時間再發(fā)覺自己不對的情況下,便為自己輸液,為什么還要等你們?nèi)ゾ任遥譃槭裁捶堑脧娖饶阋欢ㄒ獙⑦@野外的草植帶回來,你再相信我一次好不好?!?/p>
面對面前人的懇求,軒轅玨終究還是軟了心腸,吩咐人。把慕千羅叫了過來替蘇雨柔把脈。
可卻沒想到蘇雨柔的脈象果真有所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