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曾經(jīng)的用心,是為了在這異世求生。
不管曾經(jīng)孤注一擲的挽救,是為了對一條生命的不舍。
多日的陪伴,是為了……他。
蘇雨柔不可否認的是,長達這段時間的相處,軒轅玨早已駐扎在她的心上。
“我說怪不得你為何就那樣干脆的接受了侯府替嫁,為何…面對蘇寶珠,也沒有半分動心,而是對我這個…再三容忍,原來如此?”
蘇寶珠不管如何也是世家大族的女兒。
無論是身份敗露的那一日,他想要輕易處決,亦或是如何,他都很難干脆。
反而是蘇雨柔這個母親早已亡,繼母不愛,親父不喜,長姐不疼的…是最好處理的。
“那你現(xiàn)在要做什么,一刀殺了我嗎?”
蘇雨柔往前走了兩步,就瞧見無論是那女子,還是裕安,他們的手全都握在了腰間的佩劍上。
似乎上位者的一句話,便瞬間就能定了蘇雨柔的生死。
“本王…”
“我從未出賣過你,自從嫁給你,我很早就知道裕安的存在,也很早就知道你…我如果把你的身體情況和裕安,全都告訴給當今天子,你覺得我擁有的…會僅僅只是一個侯府嫡女的身份嗎?”
出賣他,自然能換回來更多富貴的日子。
“如果出賣你,我也不必想盡辦法讓你在侯府游走,費盡心機將小娘的牌位帶了出來,也不必至今…都不敢把小娘的牌位送回江南?!?/p>
江南那處,小娘的娘家如今如何早已不知。
這牌位若是一旦又被侯府搶去,這一切算盤便皆已成空。
面對蘇雨柔的聲聲解釋,眾人卻半句都聽不進耳朵。
好在他們都要聽從軒轅玨的吩咐,不然說不定如今的蘇雨柔早就已經(jīng)被人拉下去四分五裂。
軒轅玨都始終都不曾開口處置,以至于這房間之中安靜如此。
蘇雨柔也不再解釋。
若是他心中已經(jīng)認定了蘇雨柔是叛徒細作之身,再多解釋也不過皆是虛妄。
“主上。”
原以為這世間不會再有人開口為蘇雨柔說話,卻沒想到一直都以毒舌恐嚇著她的小語卻是唯一一個站出來為其開口之人。
“自從人進了永安樂后,就一直待在客房內(nèi),寸步不出,想來就算是真的,有什么消息想要傳遞給那老皇帝,應(yīng)該…也有心無力,更何況如今人在我們的地盤上,不如先將她的命留下,說不定我們還能夠在他的嘴里調(diào)查出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