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搞得他像阻止兩人在一起的混球似的,這鬧私奔還是鬧啥?
他狠踢了墻角,急得要罵人。
很好,沈鶯鶯說他和陸朝之間什么事都沒有,敢qg欺負他懵懂好騙是不是?
單車沒命地奔馳在空無一人的街dao。
沈鶯鶯緊緊抱住陸朝的腰,風將她發(fā)絲chui得凌亂,還有她的裙擺,好像就要肆意地飛起來,直至飛到很遠很遠的地方去。
這種gan覺真痛快,沒有桎梏,沒有囚籠,她是自由的。
要去哪里,要走多久,沈鶯鶯完全不在乎……
走啊走啊,不知過了多久,終于停xia來。
陸朝不能帶她走很遠,他要保證安全。
將單車停在槐樹xia,借著附近小樓窗hu散chu來的燈光,陸朝上前,隔著帽zi,摸了摸她tou。
最初的qg緒崩潰已經(jīng)過去。
沈鶯鶯坐在后座,藏在寬大袖擺里的手握緊了又松開,松開了又握緊。
“陸朝,我沒有開玩笑。”哭得狠了,她嗓音是沙啞的,疲倦又絕望,“我討厭泓鎮(zhèn),一整條街才多長啊,它太小,小到什么都沒有,小到連一個夢想都裝不xia,我要離開這里,陸朝,我得離開這里?!?/p>
“去哪?”
“我不知dao。”搖搖tou,沈鶯鶯沉默地盯著地面。
去哪里呢?她甚至不知dao她的夢想應該駐扎在哪里。
但,至少不該是這里,不該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