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這點,夠我半夜喝點酒了?!鼻褴囬L把剩下的那幾片鹵肉倒進自己飯盒,又放鹵肉的飯盒放在李翠紅桌上,“洗干凈了再給小劉?!?/p>
“洗啥洗,擦擦就干凈了。”
劉根來還以為她用抹布擦呢,結(jié)果她用的窩頭。
幾遍擦下來,那叫一個錚明瓦亮,都不用過水就干干凈凈。
剛過十點,金茂就起床了,剛到餐廳,還沒坐下,就招呼著劉根來,“走,跟師傅再去巡視一圈?!?/p>
“師傅,你咋不多睡一會兒?”劉根來也歇過來了,再加上心虛,立刻屁顛屁顛的跟上了金茂。
“昨晚睡了三個小時,剛才又睡了三個小時,一天睡六個小時,足夠了。”金茂邊走邊說。
一天天的那么累,就睡這么點……師傅還真是把自己當(dāng)驢使了。
劉根來暗暗搖頭,卻也沒辦法。
金茂這性子,估計誰也勸不住。
走走停停,列車先朝南,再朝東,停靠淄博的時候,劉根來在站臺上買了不少瓷器。
東大有兩個瓷都,大多數(shù)人只知道景德鎮(zhèn),很少有人知道淄博也是東大的北方瓷都,許多瓷器燒的一點不比景德鎮(zhèn)差。
列車??繛H坊的時候,劉根來買了幾個風(fēng)箏,濰坊這個風(fēng)箏之都在后世的知名度還是很高的,現(xiàn)在可能還那么有名。
瓷器是給兩家大人買的,風(fēng)箏嘛,自然是買給三個弟弟妹妹的。
至于小外甥,他想在島城海邊給她撿點貝殼,劉根來怎么也忘不了第一次見她的時候,她一個人坐在板凳上玩樹葉的樣子。
第二天,天還沒亮,列車就??吭诹藣u城火車站。
回去的時間也是晚上八點,中間一整天的時間大家都可以自由安排,劉根來的選擇是睡覺,先把這兩天欠的覺補回來再說。
他可沒有金茂的本事,一天睡六個小時就夠了,他不睡夠八九個小時,一天都沒精神。
一覺睡到中午頭,劉根來才爬起床,洗漱一番,下車出了火車站。
金茂早就不知道去哪兒了,他也不想跟金茂在一塊兒,給自己找罪受。
打開導(dǎo)航地圖,找到太平角的東岸,劉根來又找了個沒人的小巷,從空間里拿出自行車,沿著海邊一路騎去。
很快,他就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