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不等她穿好裙子,周鐸就已經(jīng)從里間出來了,他不僅洗了澡,還換了套西裝。
筆挺驕矜的jing英模樣,脊背挺直如松,身形挺拔高大,前額的碎發(fā)半sh未g,被水潤過的眉眼漆黑銳利,他微微偏著頭,鼻骨到下顎的線條鋒利如刀,眼皮微微垂著,情緒漠然,神se冰冷。
他一邊從里間走出來,一邊打領帶,聶書姚看見他手里的領帶就想起剛剛摘下的那條,已經(jīng)被眼淚潤sh了,正躺在沙發(fā)上,時刻提醒著她剛剛那場幾乎b瘋她的x1ngsh1。
聶書姚不敢看他的眼睛,明明兩人都做過好幾次了,但她仍不敢跟他對視,排除羞恥和難堪,好像還有別的什么東西,她不清楚,或許是因為他是周途的大哥,也或許是因為她此刻下t光溜溜,一件衣服都沒穿。
她強撐著走到辦公桌前,拿起自己的長裙穿上,緊接著是風衣。
腿心泥濘一片,大腿內(nèi)側沾滿了jingye和yshui,她整個身t都散發(fā)著腥檀氣味,她應該洗個澡再走的,但是想到早上在周鐸洗手間那一幕,她又立馬壓下這個想法。
再來一次,她可能會昏si在這。
周鐸按下內(nèi)線,叫了許疆進來。
許疆手里還提著公文包和一只小巧的旅行包,像是要外出旅行的樣子,他開門進來,沖聶書姚打了招呼,隨后細心地倒了一杯茶給周鐸,又倒了杯溫水給聶書姚。
聶書姚點點頭表示感謝,喉嚨很痛,不知道是被皮帶勒的,還是喊破了嗓子,她小口喝完水,抿了抿嘴唇,把杯子放好。
“老板,我們該出發(fā)了,營銷部設計部還有后勤組的人已經(jīng)到香港酒店入住了?!痹S疆把潤喉片遞給聶書姚,又接過她的杯子放在托盤里,見聶書姚目光詫異地看過來,他看了眼周鐸,出聲解釋,“老板今晚十一點半的飛機,飛香港,參加珠寶展會?!?/p>
周鐸今晚飛香港,居然還叫她過來。
而且,十一點半的飛機,現(xiàn)在都十一點多了。
她昏昏然的腦子里不受控制地在想,是不是……因為要飛香港,所以他才停下的。
連時間都在他的控制范圍內(nèi)嗎?
“我……自己下去?!甭檿Σ桓业⒄`他太多時間,拿了手機就往門外走,腿還是軟的,她克制住想扶墻的yuwang,一步一步走得緩慢又艱難。
許疆卻是先一步出來按了電梯:“太太,我送你下去?!?/p>
聶書姚想拒絕,嗓子實在g啞得不想說話,她沒再開口,余光看見辦公室外還有別的人,她微微側眸,生活助理楊宇和業(yè)務助理秦峰已經(jīng)走了過來,兩人穿著正裝,沖她禮貌地點頭頷首,隨后一前一后進了辦公室。
聶書姚想起那串沾滿yshui的珍珠,以及被男人扯壞的丁字k,她不由自主地夾緊雙腿,誰能知道,她底下什么都沒穿,光著pgu,只靠風衣蓋住。
進了電梯,她才透過金屬門看見自己的狼狽模樣——臉secha0紅,頭發(fā)散亂,露出的脖頸印著深深的紫紅se勒痕,幾乎快形成血瘀,她把脖子縮了縮,將風衣領口打開裹住脖子。
她有些慶幸,幸好周鐸一會要去香港。
不然,她今晚可能真的會si在這兒。
這次不等她穿好裙子,周鐸就已經(jīng)從里間出來了,他不僅洗了澡,還換了套西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