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卿府。
“殿下,傷口包扎好了?!?/p>
燕淮秀回到自己府里,第一時間就重新找了專門培養(yǎng)的男醫(yī)來看身上的傷。
男醫(yī)給他上完藥,看著胸口處那道傷痕,嘴唇囁嚅幾下,在燕淮秀要不耐煩時,小心問道:
“殿下,您這傷以后痊愈,可能還是會落下些許的疤痕??梢寂湟恍╈畎痰母嗨??”
“不必。”
燕淮秀想也沒想就拒絕。
要那玩意兒做什么,不就是奔著肌膚無瑕好看,方便討女人喜歡嗎?
他才不屑于做那般的事情。
男醫(yī)也就不再多說,告退下去。
由身邊的侍從服侍著更了衣,燕淮秀讓人將護衛(wèi)長叫來。
等她出現(xiàn),他問:“人呢?”
護衛(wèi)長林緒跪在地上,一板一眼地回答:
“稟殿下,賊子被關(guān)入了地牢,正在由林二審問,還沒有問出主謀是誰?!?/p>
“除了那位康王,還能有誰?!?/p>
燕淮秀面色冷淡,“竟然敢豢養(yǎng)死士,真是賊心不死?!?/p>
“之前裝瘋賣傻保住了一條命,從大家的視線里消失,這次可不會再給她留機會了。”
燕淮秀甩出一個留有康王府私印的令牌在桌上,
“去,鬧一鬧,說府里進了賊,拿著這令牌去康王府走一趟。”
“可是我們還沒有審問出證據(jù)。”林緒拿著令牌,遲疑道。
一塊令牌,還不足以咬死她。
燕淮秀垂眼,“我知道。查不到?jīng)]關(guān)系,你要讓她知道我們手里有她的人?!?/p>
只要人活著,就不知道能從口中套出什么消息。
康王又不是真的瘋傻了,定然不想要留一個把柄在他手里。
“過幾日我生辰,辦個宴會,多邀請些人來參加?!?/p>
人一多,就容易亂,亂就容易混進來不知底細的人,正好引蛇出洞。
“卑職明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