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餐盒滑落在地,眼前的一切都突然之間晃了虛影。
蘇雨柔實在不知如今與她之間到底算得了什么?
他們到底是夫妻,還是……
“王妃,此事說不定是有什么誤會,不如我們?nèi)フ彝鯛斦f清楚,說不定那位姑娘…”
云舒還在勸著,可蘇雨柔卻半句都聽不進去。
臉頰滾落的淚珠不曾擦干,她的眼眸落在地上,撒了一片的餐食,只覺得一切不過是自己多情。
“不必,不必問他?!?/p>
不是許久之前就知道,軒轅玨與當(dāng)先天子素有舊仇恩怨在身。
這場婚事與軒轅玨而言,不過是當(dāng)初在京城之時想要茍活于天子眼下的一場契機。
或許若非是蘇雨柔的突然出現(xiàn),對他而言,早就已經(jīng)逃脫京城這座牢籠。
從前的救命之恩,如今蘇雨柔也不敢輕易開口。
“我們回去吧?!?/p>
云舒還想勸諫,卻已然瞧見蘇雨柔朝著住處走去,便只好跟了上去。
又過幾日。
蘇雨柔時常能在臺上瞧見經(jīng)過大殿而后去了他寢殿的女子,每每看見,那女子衣著都十分光鮮亮麗,笑容滿面,與身旁幾人有說有笑。
依稀記得有人曾經(jīng)討論過。
這永安樂是他曾經(jīng)為了那些因戰(zhàn)爭而失去了父母親族的無家可歸之人所創(chuàng)的圣地。
而這幾個管事的人,都曾經(jīng)是他的心腹,也是曾經(jīng)他的暗衛(wèi)。
從前他們?nèi)绱死淠?,是蘇雨柔用一件又一件的小事,才融化了他們那顆堅韌不拔的心。
可然而眼下他們卻能和蔣行蘊打成一片,甚至滿眼笑容,尤其是那位簫無言。
云舒走了過來,替蘇雨柔關(guān)上了窗戶,將一切隔絕在外。
“姑娘的身子也沒好到什么地步,周末要站在風(fēng)口吹風(fēng),若再染了風(fēng)寒,奴婢可不知該如何交代?!?/p>
“我的身子沒有那么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