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zhí)旌票犻_眼睛,嘴角揚起一抹難以掩飾的笑意。
他沒有想到,回去的路上又多了一點兒樂趣,馬上他的內(nèi)心便火熱起來,甚至想要走出去,跟他們打一個招呼。
不過,馬上他便打算了這個念頭,畢竟上一次把人家欺負得恨不得噬其骨,吸其血,現(xiàn)在出去不是自己找不自在嗎!
“丫頭,一會兒,跟你好好的玩玩!”張?zhí)旌葡肓讼?,便沒有再多想,而是閉目養(yǎng)神,畢竟昨天晚上消耗的體力太多了。
當(dāng)張?zhí)旌埔挥X睡醒的時候,看了看時間,都已經(jīng)下午三點半,現(xiàn)在應(yīng)該到了徐州境內(nèi),甚至可能已經(jīng)過了徐州!
伸了一個懶腰,他才重新帶著一個帽子走出了房間,他到是要看看這丫頭在這火車上干什么的。
不過也可能到了徐州下車,去了別的地方。
簡單的洗漱了一下,然后他便走了房間,向著不遠處的列車員走去。
“小姐,我可以向你打聽一件事嗎?”張?zhí)旌瓶嘈χ咽种幸粋€大洋遞了過去,“我只是想問一件小事。”
那列車員一看張?zhí)旌七f過來一個大洋,也是一愣,馬上便意識到了什么,便笑著說道:“先生,不知道您遇到了什么麻煩,如果我知道的,我一定幫您,不過超過我的能力范圍,那我便愛莫能助了?!?/p>
“沒事,是這樣的,我的媳婦跟著她的相好的在早上到了這列火車上,就在今天早上九點多的時候,他們突然打暈了我,我現(xiàn)在才醒過來,我對她那么好,可她竟然背著我勾搭野男人,說起來,也是丟人啊?!?/p>
“先生,真對不起,讓你傷心了!”
“沒關(guān)系,這事情都發(fā)生了,還什么丟人不丟人的,都已經(jīng)習(xí)慣了,我只是想請你我看看回憶一下,這一對狗男女到什么地方去了,我想當(dāng)面問問她,為什么會背著我勾搭野男人,唉!”張?zhí)旌圃秸f,他好像越發(fā)的傷心起來,甚至眼睛都有些發(fā)紅,心口有一種發(fā)堵的樣子,引得這個列車員也是一陣的同情。
“先生,那不知道這兩個人長什么樣子?”列車員一時間,雖然捏著一個大洋,可也是同情心泛濫,一邊安慰一邊詢問道。
“我的媳婦這么高,長著一張俏皮的瓜子臉,而且她的臉還經(jīng)常帶著一股英氣……”接著張?zhí)旌瓢堰@個龍云寨的周楚怡外貌描繪了一遍。
“好像是有這么兩個人,特別是這個女的,好像還是一個練家子的,手里還拿著一個鞭子吧?好像……”
“先生,你不會說的是龍云寨的那位大小姐吧?”列車員一聽,馬上好像想到了什么,臉色古怪的看著張?zhí)旌?,有些疑惑張?zhí)旌茷槭裁凑J(rèn)識這位大小姐。
“對對對,就是她,上一次老寨主把她嫁給我,結(jié)果竟然成親的當(dāng)天晚上便跑了,留下一個我獨守空房,結(jié)果自己和那該死的混蛋去鬼混,我的頭上已經(jīng)是一片大草原了,唉,丟人,丟死人了?!?/p>
“先生,我看你還是算了吧,畢竟這位大小姐可不好惹,而且嫉惡如仇,不過我好像沒有聽說過她成家了!”列車員一想,好像馬上發(fā)現(xiàn)了不對。
列車員對于這一片的情況還是相當(dāng)了解的,那個地方那些人不能惹,他們都記在心里,而這徐州境內(nèi)的土匪也不少,而龍云寨便是其中之一。
“唉,老寨主知道寨里的日子不好過,所以,我們并沒有大操大辦,只是舉行了一個簡單的形式,畢竟寨里的日子不好過,老寨主也明白?!?/p>
“哦。原來是這樣吧,這位周大小姐正在前面的七號車箱里,好像再一個多小時,便要到徐州下車了?!绷熊噯T左右的看了看,然后小聲地說道。
“先生,您可別跟別人說,這是我告訴你的,畢竟我找一份工作不容易!”
“不會,我只是跟自家的媳婦談?wù)?,想要問問她為什么會背叛我,沒有別的意思。這一次去上海,本來一起來的,可現(xiàn)在,你也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