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的妹妹給玩偶和我綁定了共感系統(tǒng)。
她故意將玩偶弄濕,制造我濕身假象后冠以蕩婦羞辱。
又把玩偶扔進浴缸,讓我感受溺水窒息的感覺。
我又一次因為她所作所為失去一個大單子后,想讓男友制止白月光的行為。
他卻覺得我在無理取鬧。
“你是說你能感受到一個玩偶的痛覺?”
男友當著我面火燒玩偶,直到化為灰燼嘲笑望向我:“現在我把它燒了,你怎么還沒死?”
我痛得硬生生掰斷了指甲,心里卻不自覺慶幸逃過一劫。
直到深夜,那熟悉的折磨又涌了上來。
我在睡夢中窒息而亡。
再睜眼,我回到了第一次共感的時候。
這一次,我搶先拿起刀找到了那個黑心妹妹。
遲早都是死,那就一起下地獄好了。
1
“白柔,白柔!”
同事的呼喊將我喚醒。
我猛地抬頭,才發(fā)現自己正坐在工位上小憩。
我這是重生了?
上輩子,我莫名其妙和梁澤送給干妹妹梁婉的玩偶綁定了共感系統(tǒng)。
她打著躁郁癥的名頭,一有不順心就會使勁折磨玩偶。
而那些玩偶本不應有的感覺,都會被我感受得一清二楚。
莫名其妙出現的疼痛早就是家常便飯。
更令我不變的是不分場合出現的困擾。
不知道梁婉做了什么,我的西裝裙上總會莫名其妙出現水漬。
我因為共感丟掉一個又一個合作。
公司論壇甚至傳出風言風語說我是一個不分場合發(fā)情的公交車。
梁澤聽說了這件事,瘋狂質問我。
我平復呼吸想要和他解釋共感的事。
誰知下一秒他就搶過梁婉從不離身的玩偶扔進了火爐。
“白柔,我知道你嫉妒我對小婉好,但這不是你隨便找借口污蔑小婉的理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