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我心下一怔,國公府究竟發(fā)生什么事了?
不過瞧著秦叔的模樣,他怕是也并不知道。
大約快到午時的時候,君無憂總算是拎著醫(yī)箱回來了,不過他的面色卻異常的憔悴。
“咳咳咳……”
我瞧見他又劇烈地咳嗽了起來,好似他這咳嗽一直未曾有過消停,便是平日里天氣暖和的時候,倒也好些,如今大雪天的,寒氣一重,他的咳嗽便會加重。
“綺蘭我早先吩咐你熬的姜茶呢,快端來?!?/p>
瞧我如此一說,綺蘭急急忙忙地跑去廚房端姜茶去了,這大雪天的,剛從外面回來,自然喝些姜茶可以暖暖身子。
綺蘭將姜茶端來的時候,君無憂未曾拒絕,倒是一口氣喝下了不少。
“你這身子究竟怎么回事,你自個兒本就是大夫,如何不給自己好好治治?”
我如此一問,君無憂卻淡淡道:“不過是受了些寒氣罷了,喝點姜茶也便好了?!?/p>
他這番話,本就是在敷衍我,既是他不愿多說,我自不好多問。
可是他昨日便去了國公府,如今才回來,我自然好奇國公府里究竟發(fā)生了何事。
“你昨兒便去國公府了,究竟是什么病癥,讓你一直熬到現(xiàn)在才回來?”
瞧我這般一問,君無憂的面色便不大好。
“昭和郡主難產(chǎn),昨日痛了一夜,我已經(jīng)下足了藥,終歸今日一早孩子出生了。”
我看著君無憂略帶疲憊的神色,看樣子神醫(yī)也有這般費盡心思的時候,只是那昭和郡主竟然懷了孩子,可這孩子的父親到底又是誰?
想的這里,我陡然想起了宇文晉,畢竟宇文漓那晚未曾碰昭和郡主,所以她的孩子自然是宇文晉的血脈,然而我卻聽君無憂道:“孩子雖然出生了,可是那個孩子生出來渾身青紫,那是胎毒的癥狀,我君無憂醫(yī)治過那么多的病癥,雖然保住了那孩子的性命,卻如何都解不了胎毒?!?/p>
胎毒?
我有些詫異,這孩子的父親可是宇文晉,便是昭和郡主的名聲再不好聽,國公府里的人再如何瞧不起她,誰又敢對龍裔下毒手。
若說是宮里的妃子們,怕是壓根不會覺得昭和郡主會給她們帶來威脅,除非……
我的腦子赫然浮現(xiàn)出了宇文晉的影子,突然我覺得諷刺無比。
我倒是忘記了,宇文晉殺他自己孩子的事情,可不是
過節(jié)
關(guān)于昭和郡主一事,一直便如同噩夢一般縈繞在我的心頭。
我未曾與任何人說過我曾作為周凝時,被宇文晉親自下旨喝下了一碗墮胎的湯藥,畢竟是宇文晉的孩子,這件事在皇宮里一直諱莫如深,無人提及。
猶記得,當(dāng)年除了我身旁的綺蘭最為清楚,其他知道的人,在我打入冷宮那天起,已然全部被處死了。
也便是說,我當(dāng)初臨死之際,外人也只當(dāng)那個孩子與我一同死了,然而無人知曉,我被打入冷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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