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笔嫘侨粝肫鸺狙缍Y阻止他的樣子就很煩,簡直是她事業(yè)路上的絆腳石。她早晚要把這塊切了。
蘇容澤好奇的問:“他怎么不出手幫你?”以季宴禮的能力,他只要肯幫,舒星若的問題不是大事。
舒星若搖頭:“他不喜歡我做事業(yè),他只希望我在家圍著他轉(zhuǎn)。”
蘇容澤:“他倒是挺傳統(tǒng)的?!?/p>
“傳統(tǒng)什么呀?”舒星若眼露鄙夷之色:“他是想打壓我,讓我只能依附于他。上次還威脅我不聽話就停掉卡。你看他對何欣,瑞祥制藥說給就給。愛與不愛區(qū)別很大的?!?/p>
蘇容澤現(xiàn)在倒是有些感激季宴禮的蠢,不然他就一點機會都沒有了。
蘇容澤文舒星若:“一起去吃宵夜嗎?”
舒星若搖頭:“我沒有吃宵夜的習(xí)慣,改天請你吃飯?!?/p>
“好!”
回到家差不多十點了,季知許已經(jīng)睡了,季宴禮在床上躺著玩手機等舒星若。他對舒星若工作上的事并不上心,他只在意舒星若能不能陪他。
舒星若洗漱完畢,像往常一樣準(zhǔn)備點安神香。
季宴禮卻阻止她:“今天別點了?!?/p>
舒星若心里“咯噔”一聲,完蛋了,他發(fā)現(xiàn)了安神香的秘密?
季宴禮說:“我好久沒跟你在一起了,你能不能……”
“不能,”舒星若拒絕道:“自從上次流產(chǎn)之后,我身體很不舒服,等我養(yǎng)好再說吧?!?/p>
真是犯賤,六年之間他連舒星若的房間都不進。現(xiàn)在她不愛了,他還想來沾邊,門都沒有。
季宴禮內(nèi)疚的說道:“行,我等你。”
舒星若依舊點上香,誰知道等下睡著了他會不會獸性大發(fā)。
今天太累了,舒星若沾床即睡。季宴禮望著沉睡的她,是如此的嫻靜又美麗。
當(dāng)年不是她設(shè)計爬床的,自己一直怨恨咒罵她,她不計前嫌的幫自己治好腿。她在自己人生最灰暗的時候一路陪伴,因為何欣她被傷透了心,季宴禮手心冷汗涔涔。他抽了自己一個巴掌:“季宴禮,以后不要再傷害她了?!?/p>
雖然他很想抱她親她,但是她現(xiàn)在這么抗拒,他會等她回心轉(zhuǎn)意。
聞著安神香,季宴禮很快也沉睡過去。
夜里舒星若又做起噩夢來,她夢見自己被一個看不清臉的人丟進深海之中,那人的身影讓她心驚膽戰(zhàn)。她渾身無力,游不上去。季宴禮跟何欣站在岸上看笑話,沒有一個人伸手救她。
窒息的感覺撲面而來,她在水中極力掙扎,蘇容澤跳下水來,拉住她的手。她嘴里喃喃喊道:“蘇容澤,救我。”
季宴禮被吵醒,只聽著舒星若一遍一遍的喊:“蘇容澤,救我?!?/p>
他心里來氣,做夢都喊別的男人。準(zhǔn)備伸手去搖醒舒星若,他手心觸及之處舒星若渾身濕透。他大驚失色的開燈,舒星若像陷入了昏迷,臉上滿是淚水。
季宴禮輕輕推她,嘴里喚著:“星若,星若。”
舒星若終于從夢魘中醒來,剛才的噩夢太真實,醒來之后她的心突突的厲害。
季宴禮將她抱在懷里,她看見季宴禮的臉,與夢中的情景重疊,她推開他。
季宴禮卻不容分說的抱緊她,臉色冷峻:“你剛在夢里一直叫蘇容澤。”
舒星若大聲喘息道:“我叫他救我,大概也只有他愿意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