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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凜出院后,沈氏的股份收購得差不多了。
慈善晚宴上,司凜帶我擺脫記者,步入主會場。
再見沈寒舟,他瘦得幾乎脫相,西裝松松垮垮地掛在身上,眼下是濃重的青黑。
看到我時,他手中的酒杯“啪”地掉在地上,碎成一片片。
“南喬”
他推開人群沖過來,卻在離我兩米處被保安攔住。
全場安靜下來。
沈寒舟突然跪下了,膝蓋重重砸在大理石地面上。
“對不起”
他聲音嘶啞,“那些夢那些記憶都是真的對不對?”
我接過侍者遞來的香檳,優(yōu)雅地舉杯:“沈先生認錯人了?!?/p>
聲音不大,卻足以讓周圍人聽清。
全場嘩然。
沈寒舟臉色慘白,還想說什么,卻被突然涌入的警察打斷。
“沈寒舟先生,你因涉嫌商業(yè)欺詐,非法拘禁和買兇殺人被逮捕了?!?/p>
沈寒舟被帶走時,回頭看了我最后一眼,那眼神復(fù)雜得讓我胸口發(fā)悶。
第二天,各大媒體頭條全是沈家的丑聞。
原來司凜早就收集了證據(jù),時機成熟一并放出。
直到三天后,一通電話打破了平靜。
“許小姐,我是青山監(jiān)獄的王警官。”
電話那頭的聲音公事公辦,“沈寒舟絕食七天,要求見您最后一面?!?/p>
“他說有些關(guān)于您身世的事要告訴您?!?/p>
我握緊電話,看向正在花園里修剪玫瑰的司凜。
我深吸一口氣,“告訴他,我會考慮?!?/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