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奇怪的是,對方似乎并沒有動手,凌云已經(jīng)打算好暴露之后拼死一擊然后快速逃跑。但對方遲遲沒有動作,凌云的手依舊放在云霄劍上,也不敢回頭,局勢十分微妙。
凌云感覺對方還是沒有對自己產(chǎn)生敵意,于是大膽回頭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兩名守衛(wèi)依舊站在原地似乎什么也沒發(fā)現(xiàn)。凌云不管那么多快步離開,雖然不知道為何對方?jīng)]有發(fā)現(xiàn)自己,但還是先離開這個危險的地方為妙。
呂風書房外的房檐上,一只黑鴉看著這一切,黑鴉眼中的景象傳到黑衣男子那,看著離開的凌云,黑衣男子手一揮,圍繞著凌云身邊的黑色氣息消失了。
而孔雀臺這邊,烈陽看著下場的肖焱和王胖子他們微笑著向身邊的人問道:“馮兄,這幾個人你怎么看?”
“那家伙的火焰很強?!瘪T天陽來自正陽門,本身就是修煉火屬性功法,對火焰的感知力也高于常人。
“跟馮兄的正陽炎相比如何?”烈陽接著問道,正陽炎是正陽門師承功法正陽神功所修煉出來的火焰。正陽門屬于烈日帝國一流宗門,正陽炎的強度在是烈日帝國數(shù)一數(shù)二的,傳說正陽炎修煉到極致進化為天陽炎更是稱得上是大陸上數(shù)一數(shù)二的神火。
“沒交過手不清楚,但應該相差無幾?!瘪T天陽對自己修煉的正陽炎還是有信心的。
“諸葛兄怎么看?”烈陽又向身邊另一位白衣少年問道。
白衣少年用修長白皙的手指撐著下巴,整張臉白凈猶如女子一般,但卻恰到好處并不顯得慘白得毫無血色。
“那幾個人應該都是烈兄的同窗吧,單看這兩場戰(zhàn)斗就可以看出這群人實力在烈日青年一輩中也排的上前列,只是烈兄如此關(guān)心?難不成這幾位與烈兄有隔閡?”諸葛青云笑著問道。
“道不同罷了,這幾個人過于愚忠想必不能為我所用,那樣的話這幾個人很有可能成為隱患?!绷谊栒f道。
“烈兄多慮了,這等風云大事還不是咱們這些小輩可以插上手的。”諸葛青云說道。
“他們倒可能沒什么威脅,只是他們背后牽扯的勢力比較難辦而已。”烈陽嘆了口氣說道,但事已至此,烈陽既然已經(jīng)背叛了烈日背叛了自己父親,也只能一條道走到黑了。
“我是不明白,你放著你好好的皇子不做,干嘛非要蹚這渾水,倒不如學你那兩個哥哥,早早將自己置身事外。”馮天陽說道。
“呵呵,皇子,馮兄有所不知,我這皇子這些年做得有多憋屈。不說兩個哥哥,就連父皇他也從小就時時刻刻都防著我,若不是這次離開烈日太久,我也沒機會接近他。相比對于我,他卻坦然放心我兩個哥哥,我大哥現(xiàn)在在我皇叔手下任職,手掌烈日最強部隊大漠鐵騎,二哥在肖戰(zhàn)將軍手下做事,兩人從十歲開始在軍隊中爭搶戰(zhàn)功,樹立威信,為皇位之爭做準備。而我,我父皇他連一兵一卒都不放心交給我,我是他親兒子他防我卻跟防外人一樣,此時不出手我遲早會被我兩個哥哥干掉!”烈陽憤然地說道,雙手握緊,顯然馮天陽提起了他的傷心往事。
“我不如我那個妹妹,她身為女子,不必為皇位之爭擔心,但我知道。權(quán)力之下無兄弟,識時務者為俊杰。所以呂風他一找上我我就決定了,若不造反,我烈陽終生無翻身之日!”烈陽最后憤憤說道。
“你這一步走的果斷,但還是缺乏耐心,如果是我我會等待一個更好的機會?!敝T葛青云說道。
“也許我不如諸葛兄神機妙算,但諸葛兄也不見得完全了解我的處境,皇族之事兇惡萬分,一步走錯萬劫不復,所以我必須把握機會。”烈陽說道:“放心,事成之后,我烈日忘不了諸葛侯家跟正陽門?!?/p>
“有烈兄這句話就行,只是那呂風畢竟是外人,烈兄不得不防啊?!敝T葛青云最后提醒道。
“諸葛兄放心,他一臣子又無皇室血脈,我自由分寸。”烈陽自信地說道。
諸葛青云只是笑笑,沒有再說話。
待呂天放這位逍遙公子在外面玩夠回來跟凌云互換身份后,凌云不敢耽誤一路飛速趕回爛攔溝,雖然那次疼痛后手腕上的烙印并沒有再次發(fā)作,但這種莫名其妙的東西還是盡早解決為好,而且這烙印似乎對狐羽白造成了巨大傷害,凌云耽誤不得。
凌云快步進入爛攔溝,直接朝著酒鬼瘋老頭常待的地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