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攙扶著猴子回到營地,被驚醒的老陳和其他幾個礦工都過來看看發(fā)生了什么,在看到渾身是傷的猴子后,老陳他們僅僅是嘆嘆氣,然后上前問候一下。
凌云慢慢地將猴子放下,脫掉猴子那和血肉粘在一起的上衣,看著猴子身上幾十道血痕,有幾道重的看起來都血肉模糊了。凌云小心地將傷藥抹在傷痕上,猴子現(xiàn)在已經(jīng)昏迷,但在抹藥時還是可以看到猴子因為疼痛而擰緊的臉。
“這群混蛋,要是我晚到一步,猴子就死了,你們就沒什么想說的嗎?”凌云還是無法壓制心中的怒火問著周圍的礦工。
“夜兄弟,你有所不知,他們管事的已經(jīng)打死了好幾個人了,每次喝醉酒后有人惹他們不高興就會被吊起來打?!崩详悋@息后說到。
“就沒人管嗎?不報官嗎?”
“官?他們就是官,在白城,云城主的人就是法律,夜兄弟,我知道你不是云隱的人我才敢跟你說那么多的?!崩详惒煌5負u頭說到。
“夜大哥,”在凌云的怒火下,那群人還是拿出了不錯的傷藥,若是沒有傷藥估計猴子這半個月都得在床上癱著。不過這會兒卻醒了過來。
“猴子,你別說話,夜大哥為你療傷,你很快就會沒事了。”
“謝,謝,夜大哥。”猴子虛弱地說到。
藥抹完后,凌云把猴子交給老陳照顧,吩咐他一有事就叫自己后又回到靈陣旁熬夜陪狐羽白專研靈陣。
第二天臨近中午,凌云從沉睡中醒來,他昨天一直陪狐羽白專研靈陣太累以至于睡著了。
凌云清醒后連忙問狐羽白:“靈陣還有多久可以解開?”
狐羽白淡淡說到:“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可以隨意控制四方元靈陣了,不過你昨天太累了,還是多休息會兒吧,我們現(xiàn)在就叫他們通知云隱嗎?”
“不用,我還是去看看猴子吧。”凌云揉了揉朦朧的眼睛,起身去往猴子那里。
老陳這會兒正陪在猴子身邊,而猴子也只是被放在由茅草做的床上,猴子這會兒已經(jīng)醒了,其他大部分礦工都和武義那幾個管事的還有那個將士去找野味了。
“猴子,好點沒?”凌云坐在猴子身邊問到。
“夜大哥,謝謝你昨天救了我?!焙镒犹ь^望著凌云眼神里充滿感激的神情。
“沒事,他們做得太過了。你好好休息,過幾天我送你回城。”凌云嘆息到,就算云隱給他面子把猴子帶回白城,但猴子渾身是傷,孤苦無依估計也活不了多久。
“夜大哥,沒事,我們這些窮人,吃苦都習慣了。”猴子憨笑著說。
“武義經(jīng)常這樣對你們是嗎?”凌云淡淡地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