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早就安排好了?”
“嗯……”
林歲伸手替她捋了捋耳邊的碎發(fā):“別跟溫文賦待在一起,待會兒我把地址發(fā)給你,去我給你租的地方住,我明天去找你?!?/p>
溫向竹看著她,片刻不敢移開視線,像是在判斷她有沒有在騙人。
片刻,她點點頭:“知道了……”
林歲看著她,輕笑一聲:“還不放心嗎?要不我把我身份證抵給你,能放心點嗎?”
聽言,溫向竹抿了抿唇,瞪了她一眼。
“哼,你干嘛不提前告訴我?在車上你也明明可以告訴我的,你還瞞著我……”
“我這不是……不知道該怎么開口嗎?”
林歲悻悻一笑。
畢竟溫文賦是溫向竹的父親,父親做出這種事情,她的確不知道該怎么開口。
溫向竹吸了吸鼻子,自己擦干眼淚,張開雙臂鉆進了林歲懷里。
她深吸一口氣,悶聲道:“那你要送我嗎?”
“我讓司機送你。”
林歲垂著眼說:“我跟林女士還有事情要處理。”
“……好吧?!?/p>
溫向竹閉上眼。
“那你……一定要來找我?!?/p>
這次離開,溫向竹將歲竹也帶走了。
那只小三花。
林歲囑咐好司機將她送到地方,仍然不太放心。
“到了給我發(fā)一條消息?!?/p>
“知道了?!?/p>
溫向竹坐在車上,仰頭透過車窗看向外邊兒的林歲,點點頭,眼眶看著都還有些紅。
目送著車子離開,林歲才嘆了一口氣。
一想到房間的隔壁空了,就有些舍不得……
算了,明天就能見了。
這樣想著,林歲又乘電梯離開了車庫。
溫文賦已經將離婚協(xié)議給簽了,歸還轉移的所有財產、凈身出戶。
林薇找了律所的人介入,將人趕走了。
當然,連輛車都沒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