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溫向竹低下頭,沒有說話。
林歲皺了皺眉,拉著椅子在她身邊坐下。
“你不要這樣……我不太會哄人,你要怎樣才能開心,直接告訴我。”
溫向竹扯了扯嘴角。
“姐姐?!彼D了一下,“我在你眼里,算什么?”
算什么?
林歲愣了一下:“你自然是我妹妹?!?/p>
“妹妹嗎?”
溫向竹垂下眼,聲音有些哽咽:“可你從來都是喊我全名,連跟我認識不久的路曉夢都可以喊我溫溫……就在剛剛,你還在喊我溫向竹,我覺得……似乎在姐姐心里,我不如外人?!?/p>
“不是的?!?/p>
林歲眸中閃過一抹慌亂:“我叫你全名是因為……”
她聲音停住了。
溫向竹抬眼看向她,沉默了一會兒:“因為什么?”
“因為……溫溫,太多人叫了,我覺得,大家都叫你溫溫,我就沒必要……”
林歲腦子一片亂麻,語無倫次道。
“那姐姐可以叫我的乳名?!?/p>
溫向竹眸子亮了幾分,輕聲道:“阿初,是我的乳名?!?/p>
林歲看向她,有那么一瞬間的怔愣。
片刻,她抿了抿唇,開口道:“阿初?”
“嗯?!睖叵蛑衩嫔辖K于有了幾分笑意,“這個名字,在我媽媽離開后就沒人叫過了,旁人都不知道,姐姐是唯一一個。”
“唯一一個?”林歲喃喃著,愣愣地看著她,很快收回視線,“嗯,那……在沒人的時候,我叫你阿初?!?/p>
溫向竹眉眼彎彎的點點頭:“好。”
“那你不難過了?”林歲問道。
溫向竹眼睫輕顫,頓了一下:“也沒什么好難過的……還是難過的?!?/p>
“嗯?”
“姐姐。”她抬眼看向林歲,認真道,“可不可以再抱抱我?”
這話給林歲整不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