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那個人死了,森雪紀會堅持這場互不相識的表演嗎,像小說里那樣強撐著說無不認識然后一步步從現(xiàn)場走開,眼淚都不留一顆?還是流著淚跪在那個人面前,說自己只是嚇到了外加給死者來點臨終光懷所以要握著對方的手念經(jīng)超度?
太宰治被自己腦補的畫面逗笑。
“喂喂,又走神了。”
森雪紀不滿地踢了他一下。
太宰治手一撈就把她的小腿撈進懷里,隨著岔開的動作森雪紀完全面向他,完全將自己敞開。她做這些前期準備工作時都是極豪放極坦然的,不知羞恥為何物,但是當太宰治盯著她看時,就會抑制不住的臉紅,眼底迷離。
森雪紀如此喜歡著他,每一次注視都在訴說著對方對他的喜歡。
他想干什么森雪紀都不會拒絕。
乖戾的氣息從體內(nèi)爆發(fā),太宰治奪過森雪紀手中沒喝完的另一杯牛奶,將人抱在腿上。
“喂,喂,你要干什么?!?/p>
連反抗都微乎其微,就像野兔在獵人手里悲涼的掙扎,輕易地分開她合攏的雙腿,警覺性很高,奈何對上的人是太宰治,她總是不自覺的聽話。
“你要干什么?!鄙┘o握住了那小小的牛奶瓶道,眉毛高高挑起帶著盛氣凌人的姿態(tài),語氣卻軟綿綿的:“少年你有點變態(tài),哪怕是濾鏡深厚的我也無法替你開脫啊。”
太宰治動了動,換了個姿勢讓坐在他身上的森雪紀更舒服些,飄蕩的水花落在溫泉池外迅速凝結(jié)成冰。
“可我想試試嘛,這幾天真的好煩案子一個接一個,都打不起精神了,需要點刺激的東西調(diào)劑一下,雪紀陪我玩嘛,很舒服的哦一點都不疼?!?/p>
“沒精神就睡覺,別折騰我?!?/p>
“不要,舍不得和雪紀分開的時間,想一直待在雪紀身邊?!?/p>
只需要一句話,她就心軟了。
“早該發(fā)現(xiàn)你是個抖s,現(xiàn)在是玩游戲的時候么?!?/p>
無奈地躺平,森雪紀雙手掛在他脖子上一副任君施為的模樣,卻不想太宰治因為她的話再次怒火中燒。
現(xiàn)在是什么時候,把對你重要的人卷進案件的時候?趕緊破案終止這場大雪回家的時候?你……你這時還在想著外邊那群破事嗎。
牛奶瓶探入水下咕嘟咕嘟冒著泡,很快森雪紀就只能掛在他身上氣喘吁吁,額頭都留著汗。她無力地想夾緊雙腿卻被不容抵抗的手分開,還加重了牛奶瓶來回摩擦的動作。
漸漸地哭聲從太宰治的xiong口傳來,分不清是溫泉還是森雪紀的眼淚將他的發(fā)尾都弄shi了。
“還會走神么,雪紀?!?/p>
“嗯?”
森雪紀抬起頭,茫然地看他,帶著一絲委屈,“我沒有……”
“你有。”太宰治殘忍地判決,評冤假錯案的氣勢比最高裁判所的大法官還令人生厭,說著低下頭親了親森雪紀,兇狠地力道將她的嘴唇咬破,蹂躪的不成樣子。
“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