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原連歌聲靡亂下流的,那聲音像是斷了線的、帶著泣音低吟、被人刻意弄碎揉亂的棉花,又突然拔高高亢,欲語還休。過了一會兒太宰治再次在我眉心落下一個吻,我才反應(yīng)過來是他在唱歌。
歌是那次留美把我騙到歌舞伎町時聽到的調(diào)子,沒想到他一次就記住了,這種形容男女鴛鴦的曲子放在眼下來唱再好不過。
“治君?!?/p>
我突然豁然開朗。
獻出的人是他,渴求的人是他,使盡渾身解數(shù)誘惑的也是他,是我給予他才對。
畢竟我剛才已經(jīng)在他手中放縱過一次了,潮水褪去,猶不滿足的人是他。
……
都有點不忍心下手了,森雪紀臥在榻上不住的喘息,纖弱美麗的小動物攤開肚皮時豺狼虎豹也會允許她先告饒兩聲,再張開鋒利的犬牙的。
這充滿愛意信任的眼神……
太宰治抱著森雪紀滾到塌上時沒控制好力道差點摔了她,好在森雪紀反應(yīng)迅速一咕嚕就滾進床鋪里了。
這可不行。
好在沒多久森雪紀就在他的攻勢下放開緊拽被單的手,噙著淚的眼睛哪怕他放肆的把陽光放進來照在她裙擺散亂的小腿上也顧不得了,她衣著完好,在他眼里卻如赤子。
為了公平,太宰治先把礙事的東西換掉了。
……
誒,雪紀怎么坐起來,怎么靠在我懷里,怎么拉著我的手——
我借著太宰治的手換掉裙子。
呵,據(jù)說開鎖只需05秒的手抖得跟什么似的,太遜了,連剛才把我抵在門上的從容都沒了。
原來只是前半部分學(xué)力滿分嗎,關(guān)鍵時刻還要靠老師作弊啊。
好在這個學(xué)生很好學(xué),再次指引他時已經(jīng)能機靈地把剩余衣物換掉了,整個人開始躍躍欲試。
先從最基礎(chǔ)的習題開始吧,我可是優(yōu)秀的私塾老師。
“怎么樣,你不是一直都很喜歡這樣做嗎,怎么一聲不吭?!?/p>
太宰治很喜歡靠在我身上,在我被禁錮在家每天只能寫作時,他就喜歡從書桌和肚子之間的縫隙鉆進去,頭貼在腹部或更朝上的位置午睡。我只是還原了一下場景,他卻一點剛才的從容都沒有了。
是因為之前有遮擋的原因么,現(xiàn)在未免太刺激了。
“好歹伸下舌頭啊,你剛才不是都上手摸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