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p>
太宰治沉默了一瞬,突然用無比夸張的語調(diào)陰陽怪氣道:
“雪紀真是大方,那么大筆錢說借就借,你們的同學(xué)情可真感人?!?/p>
然后“砰”地一聲關(guān)上了臥室門。
我不明所以。
這家伙怎么又生氣了?他在氣什么?
i人毫無波動只想和他睡覺
i人毫無波動只想和他睡覺
聊得好好的,太宰治突然就生氣了。
男人的心情真是捉摸不定。
我敲了敲臥室門:“太宰?太宰?還有關(guān)東煮沒有吃呢。”
沒有回答,門也不開。
“太宰?”
耐心告罄,不管了,男人越哄越張狂,我選擇回書房睡覺。
整個房子只有書房是我一手布置的,其余空間都是純子把房子租給我時順手簡單配套了一些必需品,我再沒添置過其他物件。
純子,大好人。
也正因如此,除了書房,其他空間都被我保持得像新的一樣,隨時可以離開讓管理者再找新的租客。
書房其實是一間榻榻米鋪成的和室,一面墻是被我放滿了書的書架,一面墻是櫥柜,中間放著一個小炕桌,平時我就盤腿坐在桌前寫作。
會這么布置是為了效仿明治時期的文豪,那時剛剛維新的霓虹還沒有完全西化,大多數(shù)作家更習(xí)慣“老樣子”,坐在榻榻米上寫作。
為了悼念我逝去的醫(yī)學(xué)夢,靠窗的位置立了一個人體骨架模型。
寫作需要,有時我會和模型念對白,擺姿勢,表現(xiàn)得像個精分患者……純子來過一次,說我當(dāng)時臉上有種異樣的狂熱,她都不敢大聲說話。
把桌子挪到一旁,從櫥柜里掏出備用的床品鋪在地上,就可以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