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和爺們的不同之處
柳云鎮(zhèn)位于鳳凰屯東二十五公里外的云麓山xia,想要到達柳云鎮(zhèn),必須先翻過四五公里的山路,然后渡過兩條河,抵達一條幽長的小路,再在小路上走個兩三公里,便可jru寧海鄉(xiāng)的地界,只要到了寧海鄉(xiāng),他們就可以去車站坐車,然后直接開往柳云鎮(zhèn)。
由于路途遙遠,秀珠還專程借了自行車,可這還沒騎chu村zi,智空的咸豬手就開始在她的shen上討便宜了,她一個黃花大姑娘,哪里禁得起這樣的折騰,秀眉一揚,說dao,“小和尚,你瞎摸個啥,難dao在山菊家還沒摸夠嗎?”
她不提山菊智空還沒事,一提山菊,智空就有些不大gao興了,“你騙人,那晚你和我說只要到了山菊家里,就能找到我的佛緣,可我看了,她的xiong上n本沒有啥黑痣,連ao都沒有,白凈著呢。”
“小和尚,你真的掀開山菊的衣服看了?”秀珠轉(zhuǎn)移話題dao。
“當(dāng)然看了,她還讓我咬了呢,她和我說她的那個地方好吃,還讓我把里面的紫紅se小棗xichu來,然后我就an照她說的去zuo了,是很好吃,可是填不飽肚zi啊,后來,她還剝掉我的僧ku,握住了我的……”
“哎呀,小和尚,你快別說了,我又沒有問你這么多?!毙阒槁犞强照f了這么多,臉dan唰地一xia就紅了,雖然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嫁給了傻n當(dāng)媳婦,可從成親到現(xiàn)在,她和傻n一直都是清清白白的。
這些日zi以來,婆婆一直cui著她和傻n圓房,好給他們家添一大胖小zi,可她就是不肯an照婆婆說的去zuo。一來,她是正經(jīng)女人,不可能主動把傻n的那個wu件sai到自己的shenti里面;二來,她和傻nn本沒啥ganqg可言,從成親到現(xiàn)在,他們都沒怎么說過話,連小手都沒拉過,又何來的ganqg之說。
就在秀珠胡思亂想之際,智空的手忽然又趁她不注意移到了上面,這一次,智空沒有nie一xia就縮回去,而是在那上面rou了起來。
“啊,小和尚,你……你快別rou了,再rou就要rou掉了?!毙阒閖iao嗔dao。
“貧僧只是有dian好奇,為啥你的這個地方剛開始rou的時候是ruanruan的,等到rou的久了就會越來越y(tǒng)g呢?”智空呆呆地問dao。
“你仔細想想,當(dāng)饅tou剛chu鍋的時候是不是ruan的?但是放的時間久了,是不是會發(fā)yg?這個dao理你難dao都不知dao嗎?”秀珠解釋dao。
“那你懷里的這兩個饅tou是不是放了好久沒人吃了?。恳荒憬o我吃好不好?我不嫌yg,我從早上起來就沒吃飯,肚zi一直餓著呢,你瞧,我這肚zi里面都開始打鼓了?!敝强湛蓱z兮兮地說dao。
“???這……這……”秀珠剛才不過是打個比方,沒想到這個呆tou呆腦的和尚居然當(dāng)真了,這可如何是好啊,她總不能說她剛才說的那些都是假話吧,這不是自己chou自己的臉嘛。
“你瞧,你這饅tou肯定放了好長時間了,都yg了,再不給我吃,可就要發(fā)霉了,到時候扔了怪可惜的?!敝强照f著,便把手往秀珠的小褂里面sai,想要將那兩個大白饅tou給掏chu來。
“啊,別,別這樣……我和你說實話吧,我這不是饅tou,是打娘胎里就帶的,只是當(dāng)時不是很明顯,等到漸漸長大了,成熟了,就和饅tou差不多了,但其實這不是饅tou,不能吃的?!毙阒槟弥强諞]轍,只好和他坦白。
智空一聽,便把手從里面拿chu來,一臉懵懂地問dao,“不是饅tou,那是啥?”
“這是我們每個女人shen上都有的特征,就像你的kuzi里面揣著一n棍兒一樣,都是長在shen上的,是rouzuo的,是拿不掉的。”秀珠解釋dao。
“你這樣說我就明白了,你shen上的那兩個大饅tou就像是兩座山一樣,而我上邊卻是平地,你的那兩座山遲早會壓在我這平地上面,而我shen上這n棍兒就像是一nzhuzi,你xia邊的那個地方本來是平的,當(dāng)我這nzhuzi放在上面之后就變成坑坑洼洼了,你說對不?”智空虎tou虎腦地說dao。
“對,對,對,你說得太對了,這就是我們女人和你們爺們的不同之chu1,當(dāng)然,也是可以互補的,就比如你的那n棍兒,要是放在我的……我的那個地方,就會在里面耕地,播種,如果運氣好了,還能發(fā)芽呢?!毙阒橛行╇y為qg地說dao。
“那我把我這n棍兒放j去試試吧?要是真的發(fā)芽了,就證明你說得都是真的,要是沒有發(fā)芽,那你就是在騙人?!敝强照f著,便騰chu一只手朝自己的僧ku伸了j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