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伺候
————
————
山澗嗡淙,亂石荊叢中撕扯成數(shù)十條白練,奔liu、tiao躍,陽光里碎裂無數(shù)五彩的珠zi,再xia墜成泡沫。
應(yīng)和他的心tiao。上次這樣,是什么時候?手刃了羞辱母親和自己的那個地痞?弒了顏家家主成了喪門犬?還是第一次孤軍深ru四面無援?
還是不一樣的。這次更亮一dian、gan1凈一dian。還有些nuan。
是nuan的。地泉的gunliu被山澗調(diào)和,沖減了硝氣、gao溫。
現(xiàn)在,他的廣陵王半shen沒在乳白的湯泉,亭亭盈盈,漂亮得像蒹葭,或者菖蒲花。不一定是他最成氣候的主公,但確實是最賞心悅目的那個。如果時運(yùn)相濟(jì),一起走到最后,也不錯……
“嘶——
”
shui霧里,螓首低回,吃著痛,杏yan飛xia一記鮮活的怨懟,“麻布蹭太久了,換另一個地方。”
他已經(jīng)很久不用這么伺候人了。穿著中衣,浸透shui汽,長發(fā)與衣料全然貼粘,半跪在湯池,小心ca拭她后背。
算是他第一次呢。這么……自薦枕席,那些i麗又chhen卑微的群ti最便捷的chu路。其實也不必費(fèi)這些許工夫,就算不用這張臉,不用這樣佞幸小意的手段,他也能成為對她極有用的鷹犬。
但似乎不夠……想更保險一dian,更近一dian,照j她yan里,印ru那金昭玉粹的pi肉。
于是便這么zuo了。
文丑仰起tou,唇se煨潤得朱紅,尋了遠(yuǎn)離你傷chu1、又尤其gan的肋間印了上去。
像著了梅花烙,烘蒸得粉白的腰肢驟退一寸,纖細(xì)的肋骨起伏明顯,“唔嗯——”
旋了半shen盯著他,你壓著有些羞促的呼xi,不想怯了氣場。并不是初次。但這漂亮的男人,低服zuo小起來,太容易讓女人意動,甚至那些豬狗般的渣滓,也想染指。足夠qiang大,足夠有用。只是底zi里是瘋的、執(zhí)的。有用,卻不知dao能長久為誰所用。你會成為讓他瘋執(zhí)的新理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