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有一點點嫉妒。
這點嫉妒在阿言對他的喜歡之下顯得那般渺小與微不足道。
他甚至并不將其放在心上。
只是此時此刻,嫉妒如突然而至的狂風(fēng)暴雨,洶涌殘暴,將他澆了個徹底。
于是黑霧從他腳底而起,逐漸蔓延。
“你想當(dāng)茅宗的舔狗?”
“有了我還不夠嗎?”
他還記得阿言說過的話,舔一個是舔狗,舔十個是犬神。
所以阿言除了他之外,還有其他的目標(biāo)嗎?
宋少言連忙搖頭,“沒有沒有,我不舔茅哥?!?/p>
他只舔最強(qiáng)的,茅宗看上去比他還弱,還是算了吧。
不過這話他是不可能說出來的。
“盛哥,什么舔狗不舔狗的,可別瞎說。”
他當(dāng)然不會承認(rèn)自己是盛兆的舔狗,比起舔狗來,他更喜歡另一種表達(dá)方式。
“我只是覺得盛哥很厲害,所以我喜歡盛哥,想要對盛哥好而已?!?/p>
他說著,還頗為幽怨的看著盛兆。
“盛哥你可真是誤會我了,我是實實在在喜歡盛哥你的?!?/p>
盛兆聽見了自己的心跳聲。
它并不規(guī)律,也不平靜,仿佛在應(yīng)和宋少言的話,因為激動而迫切的想要跳出這具禁錮它的軀殼。
但會嚇到阿言的。盛兆按住自己的心臟,眸間一片暗意。
他想回應(yīng)阿言,“喜歡”這兩個字已經(jīng)到了嘴邊,卻又聽到宋少言說道:
“我知道盛哥不喜歡我,但沒關(guān)系,只要我喜歡盛哥就夠了?!?/p>
那到嘴邊的話便硬生生止住了。
若是開口說了“喜歡”,阿言便不會喜歡他了吧。
于是他只能冷著一張臉。
宋少言觀察了一下他的反應(yīng),見他還是那張冷人臉,放心不少。
“盛哥,我想試試我的天賦技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