珀西的安全屋有著令人迷醉的繁雜內(nèi)飾,坐具上精美的黑山羊織毯層層迭迭,隨意放置的枕頭都充盈著水鳥的絨羽。好奢靡,奢靡會讓人緊張。
幸好,空氣中彌漫著天然香脂柔美的芬芳,讓溫想起簡單的花和茂密的草。她輕輕嗅著,慢慢感到心靈可以安全地寧靜下來,身體也可以完美地放松。說服珀西這種事,她可以做到,所以她不急,她不打算慌張。
漫不經(jīng)心地,溫拉開一點距離,她抬手輕撫珀西的唇角,她輕輕說話。
“我們之間有婚姻的契約,對嗎?”
“所以,我是你的女主人,對吧?!?/p>
她用手指梳理著珀西的頭發(fā),這個動作或許有著魔力,讓他想起了無數(shù)個類似的時刻。珀西小心而虔誠地環(huán)繞住她身體,他說沒錯,是這樣沒錯。
對的,溫用不容拒絕的語氣對他說,所以,他需要很聽話,聽她話。
好的,珀西說好。
他似乎把她的要求理解得很神圣,好像她是他時間和欲望的女主人,所以他聽從她的指引,敬拜她的身體。
在她的允許下,珀西低下頭,將臉埋在她的雙腿之間,像是生怕她會改變主意一樣,他專注而依戀吻著她,舌尖反復(fù)勾起她小yinchun敏感的地方,讓她身下柔滑的嫩肉,被這些甜膩的吻翻動到紅腫。
從脖頸到背脊,溫的手在珀西身上畫著小小的圓圈,讓他得到比喘息還要確定的訊號——他的主人,正享受著他的服侍。
他做得確實很好,為什么這么好。溫?zé)o法控制身體的顫抖,她心底涌上一種奇怪的感情,她不知道那是什么,也許只是不想放手吧。她開始用充滿占有欲的方式貼著他身體,兩人糾纏得越來越緊密,誰都知道對方也在陷入進去。
她無法思考其他事,有人在專心地取悅她,她只能專心地感受每一次美麗的觸碰。
那道shi潤的蜜縫越來越緊張,它漣漣地淌下甘美的汁水。在這樣的gaochao中,溫不由得輕顫起雙腿,她在心里無聲地承認(rèn),珀西做得比她想得還要好,他知道的,知道怎樣在溫柔的舔舐中,傳達最絕對的控制。他很容易就控制了她神經(jīng)的敏感處,為她的身體愉悅地獻上,她尋求的gaochao。
對,這就是她想要的。gaochao的余韻讓她一顫一顫,溫的雙眼含著一點淚光,她看向了珀西。
感受到她的變化,珀西也抬起頭看她,他柔和地上揚起嘴角,握緊她的指尖,他好像想被夸獎。
但溫知道,自己不能夸獎他。
她絞盡腦汁地思考著批評人的話,她說,珀西做得不好,他應(yīng)該忘記技巧,忘記自己是誰,只記得,自己是她的俘虜。
“我會教你的,教你怎么變聽話的?!边@樣說著,她磨蹭起珀西胯下的隆起,用它鈍鈍地研磨著xiaoxue。這樣是不夠的,很快,她開始幫忙,試著一起把他的衣服脫掉。
溫把雙手迭握在一起,費力地握緊他充血到極致的roubang。這糟糕的yangju讓她知道,珀西楚楚可憐的樣子一定是偽裝,他xingqi上凹凸不平的墮落花紋絕對會待她殘酷,他也絕對在等著合適的時機,去殘酷地對待她。
和圣潔相對的,從來都是rouyu,她應(yīng)該想到的,珀西的墮天使血統(tǒng),就是會造成這樣的影響。
他的龜頭被刺激得脹大,吐息也變得越來越滾燙。觸摸他的時候,溫完全可以感到他的靜脈在涌漲。看著他肌肉繃緊的樣子,她難免被滿足了一點虛榮心。因為這根漂亮的roubang,是那樣地想親近她、冒犯她。眼前這個人,是真的在等她。
與此同時,她的穴口也完全暴露在空氣中,yindi仍和剛剛一樣敏感,她嘗試著滿足它,用龜頭的邊緣摩擦它。
就像只記得服從的本能一樣,珀西順應(yīng)著她的動作頂弄起她,他真的很聽話。
雖然她已經(jīng)足夠shi了,但他并沒有順勢滑進去,因為她說,她不要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