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該進這個房間,更不該坐下來吃這餐飯。
雖說早有預(yù)感,可開始后悔就證明為時已晚。包間里彌漫的月桂香氣并不只是為了豐富食材的調(diào)味,還是為了讓摻入的媚藥更好地漫進食客的感官。
黑發(fā)的少女猜得到,她食用是普通的餐點。因為廚師是她的朋友,并不打算拿她做實驗。所以她身體中滿溢而出的,只是再自然不過的情潮。
有感覺也沒辦法,因為吻她的人太精通技巧,他熟悉她身上那些敏感或尤為敏感的細(xì)節(jié),明明只是舌吻,卻讓她身體也忍不住向他傾倒。而他也順勢把她抱在懷里,癡心地用手撩開她的裙擺,像捧住低落的蜜液一樣捧住她。
這是突然發(fā)生的事,珀西起身走向她,在溫感到錯愕之前就吻她。又在吻與吻的間隔中,加深了手指的力度,隔著柔軟的內(nèi)褲將她愛撫。
貼在她臉頰上的金色發(fā)絲,還有凝視她的海藍(lán)色眼睛,讓她被封存的回憶悸動不已。
可隨刻,她又忘記了,忘記了那些和他纏綿的潛藏記憶,忘記兩人曾經(jīng)怎樣反復(fù)地身體相交。
因為珀西的術(shù)法被打斷了,有人用拇指關(guān)節(jié)卡住他的下頜,再利用手臂進行鎖喉。
珀西試圖快速轉(zhuǎn)身,破壞丹尼爾的控制,他的技術(shù)沒問題,可惜這副十六歲的身體限制了他的發(fā)揮,讓他不能成功反制住卡住自己的手臂,把對手撞向墻面。
還好珀西足夠靈活,至少距離被拉開了。
此時,丹尼爾竟然嘆了口氣,和珀西說了句抱歉。不過這只是嘴上功夫,他再次出手的時候依舊毫不客氣。
溫沒時間管他們的事,因為艾略特同樣緊抱住了她。他牽起她的手,顫抖地用臉頰貼上她的指尖,尋求起一點卑微的撫慰……
不,一點也不夠卑微,因為他自顧自地開始行動,用密切的吻和輕柔的舔舐,占據(jù)起她嘴唇的溫度。
她幾乎分不清,那甜蜜的感覺是吻帶來的,還是她剛剛吃完的舒芙蕾應(yīng)有的甜香。
她和艾略特貼得太近,這讓她想起自己其實好久沒有和他zuoai了,也許她懷念那種感覺,他yinjing在她體內(nèi)成結(jié)的感覺。她還記得那種時刻,他抽出她身體的時候帶出的綿密液體,seqing地滴落在被單上。
他曾經(jīng)讓她感覺很好。也許現(xiàn)在也一樣,所以他還可以靠得更近、更深——
在她沉迷于此的時候,丹尼爾走了過來,他攻擊了艾略特。剛剛和珀西的打斗似乎非常棘手,不得已,他再次用臨時的圣印加固了對珀西的控制,使他得以脫身。
很詭異,但某些時候,他對珀西確實有著對幼弟的保護傾向,并不愿意加倍折磨他的靈魂。
可艾略特就無所謂了,折斷他指骨的時候,丹尼爾沒有絲毫的道德負(fù)擔(dān)。反正艾略特不止有這一副身體,死掉也還有新的。
艾略特不是擅長正面戰(zhàn)斗的類型,可他也不愿逃跑,他詠唱起術(shù)法。
丹尼爾開槍了,走過來的時候他已經(jīng)裝好了消音器,他開了兩槍,確保艾略特倒在地上。隨即,他和溫擦身而過,并不繼續(xù)靠近她。
他往前走,走到墻邊,直到滑坐在地上。
“你沒事吧?”
林溫這樣問他,其實她不覺得自己很有必要問。她相信,丹尼爾作為在場唯一的成年人,有能力把自己照顧好。
所以她沒管他,她低頭看了一眼艾略特。這人看起來一時半會沒救了,她幫不上忙。
她轉(zhuǎn)而去看珀西怎么樣了,珀西還活著,珀西不太好。
喔,這位漂亮的男孩實在可憐得不行,所以她抱住珀西,幫助他坐起來,并摸了摸他的頭發(fā)。
珀西的金發(fā)很柔軟,他的臉頰也一樣。他似乎渴望她吻他,情欲讓他的指尖都泛紅,他艱難地抬起手,卻只碰觸到她的耳垂。
可憐可憐好可憐,到底誰這樣打了他。珀西的身體燙得不行,溫幫他解開襯衫扣子,而他扣住她的手,顯然他想把她的手移動到某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