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又絮絮叨叨了一堆兩人的過往,他也聽得迷迷糊糊的,第一時間是冷笑,扣著她的下巴質(zhì)問她。
等她委委屈屈、迷迷糊糊地望著他時,他又恢復(fù)了清明,手里的力道也松了。
他跟個酒鬼置什么氣?
他恢復(fù)了冷靜,也沒了耐心,將她撇開準(zhǔn)備出去。
許心瞳卻又在他身后抽抽噎噎地哭起來,好像被拋棄的小貓。
傅聞舟復(fù)又停下了步子,下意識覺得。
他要是就這樣出去,會有那么一丁點(diǎn)的罪惡感。
“喝點(diǎn)兒水,許心瞳?!彼ヒ贿吿嫠沽吮?,將她撈過來。
許心瞳渾身都沒什么力氣,軟軟地倒在他懷里,抬頭,一雙桃花眼迷離地望著他,欲語還休。
領(lǐng)口在她剛才的掙扎中掙開了,因為熱,上衣敞開著,邊緣松松搭在圓潤的香肩上,露出一片白膩膩的肌膚。
她閉著嘴巴,不愿意喝,頭歪到一邊,嘴里依稀喃喃:“瞳瞳不要……”
不要?不要什么?
傅聞舟拿杯子的手一頓,下意識覺得這話甚是歧義。
此情此景,有點(diǎn)兒不對味兒。
許心瞳撒起酒瘋來格外執(zhí)拗,他又喂她時她竟然還發(fā)火,揚(yáng)手就打翻了杯子。
傅聞舟覺得驚奇,他還沒生氣,她反而先委屈上了,好像他喂她水是什么十惡不赦的事情。
傅聞舟什么氣都散了,反而覺得好笑。
沒見過這么能折騰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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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心瞳醒來時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床上,外套沒了,身上穿的還是那條吊帶,但是很明顯擦過了,沒有汗。
“謝謝你呀曉藝?!彼嗳喟l(fā)疼的腦袋說。
“謝我什么?”溫曉藝也沒多想,給她倒了杯水示意她喝點(diǎn)兒。
許心瞳接過來說“謝謝”,一小口一小口地喝了。
“瞳瞳,你以后還是不要喝酒了?!睖貢运囉杂种埂?/p>
“怎么了?”許心瞳眨巴了兩下眼睛,試探,“……我發(fā)酒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