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夸我嗎?”
二亮锃亮的牙沒來得及收,再配上怔愣的表情,是有些滑稽。
“別聽你主子的,就是在夸你。”萬喜雀側(cè)目微微挑起眉眼,嗔怪道,“你主子啊心臟,所以說什么都會多想?!?/p>
殷疏寒從未見過她如此嫵媚勾人的樣子,猛地一見,只覺心臟一窒,呼吸有些急促,臉色慢慢紅起來,連帶脖子都紅了起來。
他輕咳一聲,下意識舔著自己的嘴唇,連忙借用自己的外套遮蓋自己的尷尬反應(yīng)。
“我沒有?!?/p>
萬喜雀還以為他會反擊回來,誰知等了半天,就等來這三個字,這不像他的作風(fēng)啊。
她這才偏頭認(rèn)真打量,心下疑問,難道這扭捏的樣子會傳染?
“別看,馬上到家了?!币笫韬p輕捏住萬喜雀的臉頰,將她還正。
萬喜雀一下子拍開他的手,嘴里嘟嘟囔囔應(yīng)該是在罵他。
殷疏寒不自覺瞇著眼看著女孩的一舉一動,心里意動更甚,他掐著自己的虎口讓自己冷靜下。
可這具身體好似不聽大腦使喚,一個勁叫囂著想要她。
好不容易忍到公館,他著急下車,可好死不死萬喜雀的衣服被座位上不知道什么東西勾住了裙角,不好挪動。
萬喜雀摸索勾住裙角的地方,可是燈光昏暗,她解了半天沒解開。
殷疏寒強(qiáng)壯鎮(zhèn)定上手幫忙,光潔的絲襪暴露在眼前,不小心觸碰到后遺留在手掌的絲滑手感,讓他想再三撫摸。
衣裙上的藥香像是催化劑,讓悸動宛如洪水,洶涌著不可阻擋。
殷疏寒只覺得自己大腦昏沉,已經(jīng)不能呼吸,不能思考。他順應(yīng)大腦的指示,摸上滑膩的絲襪,再劃到裙角,再迷失前被尖銳的東西劃傷,這才醒了醒腦子。
晦暗的燈光灑下,讓本身就貼近的兩個人更加曖昧,好在裙角被解開,萬喜雀逃似地要下車。但被殷疏寒一手按在座位上,挑逗似的用唇角勾勒她的唇線。
輕輕撩撥,萬喜雀就亂了手腳,趁理智尚存,狠咬了一口殷疏寒,在男人吃痛放松的時候,她飛速下車,悶頭就往自己房間鉆,徒留殷疏寒還沉浸在曖昧的氛圍中。
二亮站在車旁,看著月亮后悔,早知如此他便直接回公館了,何必當(dāng)這燈泡!
聽到殷疏寒下車,他忙低下頭跟上去,殷疏寒一聲不吭,自顧自地回到自己房間。
佳霜和小翠眼瞅他們進(jìn)屋了,兩個主子一個賽一個的臉紅,她們正納悶?zāi)?,看到二亮也在一遍,她們拉住就問發(fā)生什么了。
二亮神經(jīng)兮兮說:“倆人,那個啥了,不好意思呢?!?/p>
“啥了?”小翠和佳霜對視一眼,很是疑惑。
“就那啥。”二亮說完,半攥拳,獨(dú)留兩個大拇指相對。
佳霜和小翠這才反應(yīng)過來,異口同聲:“那啥了!”
不過這兩人反應(yīng)不一樣,一個很是興奮,一個很是震驚,甚至有些驚恐。
“那是不是,喜雀小姐終于答應(yīng)少爺了!”
小翠興奮問著,絲毫沒注意一旁的小翠不對勁。
“完了完了,喜雀小姐……我的喜雀小姐……”雖然她很想說“被拱了”,但好像也不是那么回事。
心里只有兩個字“完了”!佳霜馬不停蹄向萬喜雀的房間跑,這時候喜雀小姐一定很需要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