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月宗?你們算什么東西?”林雨然事了之后準(zhǔn)備帶秋杰離開。
對面的弦擎被氣的臉上青筋暴起,但又無可奈何,因為他發(fā)現(xiàn),他看不透對面那個女孩的修為,而且能在自己的保護下還能輕而易舉的扯下成天然的手臂,這簡直匪夷所思。
“攔住他們!”弦擎大喊。
弦擎眉目一橫,這已經(jīng)不是他想不想的事情了,而是必須要做的事情,如果放任這兩人離開,等于打了弦月宗的臉,以后弦月宗將在這一塊再也抬不起頭來,而且對于蟲族,他們的作用也將消失,到最后也就只能淪為母蟲的養(yǎng)分。
一群弦月宗修士瞬間包圍了擂臺,圍觀群眾也知道事情不對然后四散跑掉了,戲好看,但也得有命看呀!
林雨然微微側(cè)過頭,那冰冷的目光仿佛萬年冰窟不屑之意寫了滿臉:“我并不介意屠你弦月宗滿門?!?/p>
弦擎被這一回眸給嚇的無法動彈,他想說的狠話被噎在喉嚨里不敢說出來。
其他修士也被這強大的氣場給震到無法靠近。
就在林雨然走到秋杰身邊時,秋杰握住了林雨然的手掌,那溫?zé)岬挠|感讓林雨然恢復(fù)了一些理智。
“等一下。”秋杰扶著林雨然的手勉強起身。
“小師姐,再等我一柱香可以嗎?”秋杰咧開嘴笑了起來,但是笑的是那么凄慘。
“你能不能愛惜自己一點,說好的還要陪我去看花海呢,你死了我一個人找不到路呀,我是個路癡…”林雨然幽怨的目光投來。
秋杰苦澀的笑了笑:“安啦安啦,死不了的?!?/p>
隨后,秋杰對著弦月宗說道:“喂!你們不是還有一個天驕沒有上場嗎?叫上來跟我打一場?!?/p>
這不是秋杰想要作死,而且剛剛他收到了池天江的傳訊,還需要一柱香的時間,現(xiàn)在弦月宗所有大能已經(jīng)趕過去了,池天江已經(jīng)動手了,不過還需要一柱香來收集證據(jù)。
眾人都沒搞清楚秋杰要干什么,哪怕是林雨然也不懂,現(xiàn)在秋杰已經(jīng)把對面給惹毛了,而這個時候還要比賽無疑是給對面殺他的機會。
果不其然,聽到秋杰的話,弦擎剛剛那鐵青的臉恢復(fù)了幾分血色。
“蘆溪,過來!”
“記住,你的目標(biāo)是…殺掉他!”弦擎目眥欲裂,成天然的手雖然能靠天材地寶醫(yī)治,但那天材地寶的錢從哪來?
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想管秋杰背后是誰了,他現(xiàn)在只想殺掉他。
“可是,可是…我…”被問到的女孩怯生生的走上前,她是弦月宗目前年紀(jì)最小的天驕,也是潛力最大的天驕。
不過因為年紀(jì)太小了,沒有實戰(zhàn)經(jīng)驗就算了,而且心性也不成熟,見血都不敢更別提殺人了。
“你看看你的師兄,他平日里是怎么對你的,現(xiàn)在你的師兄被人打成了這個樣子,你不忍心殺他,可是他待會會怎么對你?”弦擎一個勁的給蘆溪灌輸殺人的理念,蘆溪抱著頭不想去聽。
她不明白,修行不是為了求仙問道嗎,為什么要打打殺殺?
最終,在所有師兄弟和長老的威逼利誘下,蘆溪緩緩走上了擂臺,這次的裁判由弦擎和林雨然共同擔(dān)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