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日子荒謬得像場鬧劇。
池州白每天變著花樣送禮物,從限量版玩偶到她小時(shí)候最愛的蛋糕;
賀宴臨寸步不離地守著她,連喂藥都要親自試溫度。
他們笑得那么溫柔,仿佛這些年對姜楚楚的偏愛從未存在,仿佛對她的那些傷害只是池?zé)煂幍囊粓鲐瑝簟?/p>
但池?zé)煂幹皇前察o地看著,像在看一場拙劣的表演。
她的心已經(jīng)死了,死在得知真相的那一刻。
現(xiàn)在她只等一個(gè)機(jī)會,
那個(gè)能讓她重新站起來的醫(yī)藥研究所。
一周后,池?zé)煂幊鲈毫恕?/p>
池州白和賀宴臨像伺候祖宗一樣,伺候著她出了院。
將她送進(jìn)房間后,賀宴臨在她面前蹲了下來,語氣溫柔:“煙寧,這些天做各種檢查一定累壞了,你躺在床上好好休息一下,我和州白去給你買湯圓小丸子,就是你小時(shí)候最愛吃的那家,等你醒來,就能吃了?!?/p>
她依然沒有任何回應(yīng)。
賀宴臨嘆了口氣,揉了揉她的頭發(fā),轉(zhuǎn)身離去。
而在他們離開不久,房門卻再次被推開。
這次進(jìn)來的,卻是姜楚楚。
“池?zé)煂?。”她唇角泛起一抹冷笑,和她往日營造出的甜美形象大相徑庭,“我真是小看你了?!?/p>
池?zé)煂幙吭诖差^,蒼白的臉上沒有一絲波瀾。
“我從小就羨慕你?!苯氖种笓徇^梳妝臺上的珠寶盒,“千金大小姐,長得好,跳舞好,連哭起來都比我好看。”
她突然抓起一大堆珠寶狠狠砸向鏡子,“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