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巒姒又重復(fù)了一遍。
凌子胥薄唇微勾,“你確定?”
抱一下有什么不確定的。
是正經(jīng)的抱抱。
凌子胥挑眉嗯了一聲,微微敞開腿,輕拍兩下。
楚巒姒神情坦然,往前跨了一步,伸手抱住凌子胥。
這算是楚巒姒真正意義上第一次主動且自愿地抱凌子胥。
凌子胥大手扣在她腰上,往腿上按住,“心疼了?”
楚巒姒沒吱聲,半晌,悶聲道了句,“凌子胥,這段時間以來謝謝你。”
凌子胥,“謝什么?”
楚巒姒淡聲說,“公司的事,我媽的事,瀘水的事,包括這幾次你在楚家維護我的事?!?/p>
聽著楚巒姒的一一細數(shù),凌子胥玩味,“原來你都記著,不錯,我差點以為你的心是石頭做的。”
凌子胥話落,楚巒姒從他腿上起身,回到位置上,一本正經(jīng)道,“你以后如果有能用得著我的地方,盡管說?!?/p>
凌子胥輕笑,“我還輪不到讓自家媳婦替我擋在前面”
楚巒姒,“我會笑出強大,無堅不摧?!?/p>
凌子胥看著楚巒姒眼底的認真,伸手摸過她發(fā)頂,“嗯,來來回回不過就是那些事,沒什么大不了。”
同樣經(jīng)歷過黑暗的兩個人,在這方面自然很有共鳴。
聊到深處,兩人的酒就喝的不免有些多。
喝到最后,楚巒姒主動說起楚山河出軌的事,黛眉低垂,眼底的厭惡顯而易見。
“你大概沒有經(jīng)歷過那種感覺,很惡心。”
楚巒姒喝多了,凌子胥卻沒有。
看著楚巒姒緋紅的臉頰和迷離的眼神,凌子胥伸手去奪她手里的,“你喝多了?!?/p>
楚巒姒見凌子胥靠過來,手一偏避開,“我沒喝多。”
楚巒姒說完,不悅地瞪了凌子胥一眼,“我說我爸出軌的事,你急什么?”
一些時候,楚巒姒善于偽裝,把壞情緒都壓在心底,這還是第一次她在他面前袒露心聲,“我急了嗎?”
姜迎將唇抿成一條直線,把手里的酒又往嘴里送了兩口,提了一口氣說,“急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