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對于任何逾越界限的言語和舉動,立刻冷臉制止,不留絲毫?xí)崦量臻g。
第三,所有試圖通過女色進行利益輸送的合作,一律拒絕,并列入黑名單。
第四,絕不隱瞞魏紅,每次遇到這類事情,他都會選擇合適的方式,輕描淡寫地告訴魏紅,既是報備,也是為了安她的心。
他的冷靜、克制和對家庭的忠誠,讓王鐵山、李建軍等核心成員由衷敬佩,也讓那些企圖走“夫人路線”或者直接用女色攻關(guān)的人屢屢碰壁,徒呼奈何。
然而,樹欲靜而風(fēng)不止。程立秋的“不近女色”在某些人看來,或許是偽裝,或許是難度不夠。于是,更下作的手段開始出現(xiàn)。
一天晚上,程立秋在縣城辦事處處理公務(wù)到很晚,準備就在辦事處附屬的休息室睡下。王鐵山照例檢查了周圍環(huán)境,確認安全后才離開。深夜,程立秋睡得正沉,突然被一陣極其細微的、用硬物撬動門鎖的聲音驚醒!
他猛地睜開眼,獵人的本能讓他瞬間清醒。他沒有開燈,悄無聲息地翻身下床,隨手抄起了靠在床頭的一根棗木棍(他習(xí)慣在住處放點防身之物),屏息凝神地貼在門后。
門鎖被從外面輕輕撥開,一道窈窕的身影如同泥鰍般滑了進來,伴隨著一股濃烈的香水味。借著窗外微弱的光線,程立秋看清那是一個穿著暴露睡衣的年輕女人,面容陌生。
那女人進屋后,似乎愣了一下,沒想到程立秋已經(jīng)站在了門后陰影里。但她反應(yīng)極快,立刻發(fā)出一聲嬌呼,作勢就要往床上撲,同時伸手想去拉扯自己的睡衣肩帶,顯然是想制造“既定事實”。
“站??!”程立秋的聲音如同寒冬里的冰碴,在黑暗中驟然響起,帶著一股凜冽的殺氣。
那女人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嚇得渾身一僵,動作頓住了。
程立秋沒有給她任何反應(yīng)的時間,猛地拉開房門,對外面低喝一聲:“鐵山!”
幾乎是話音剛落的瞬間,王鐵山如同鬼魅般從走廊拐角處出現(xiàn),他顯然一直保持著高度警惕。他幾步?jīng)_進房間,二話不說,一把扭住那女人的胳膊,動作干凈利落,瞬間將其制服。那女人嚇得花容失色,連尖叫都發(fā)不出來。
“誰派你來的?”程立秋打開燈,冷冷地看著這個瑟瑟發(fā)抖的女人,眼神中沒有一絲溫度。
那女人支支吾吾,不肯說實話。
王鐵山手上加了幾分力,聲音低沉而危險:“說!”
女人吃痛,又驚又怕,終于崩潰,哭哭啼啼地交代,是一個姓胡的老板(正是之前想在人參生意上入股未成的那個)給了她一筆錢,讓她來“生米煮成熟飯”,并承諾事成之后還有重謝。
程立秋眼中寒光一閃,果然是他!
“扔出去!告訴那個姓胡的,再有下次,我讓他吃不了兜著走!”程立秋厭惡地揮了揮手。
王鐵山像拎小雞一樣將那女人拎了出去,處理后續(xù)事宜。
這一夜過后,程立秋進一步加強了身邊的安保措施,尤其是夜間和私密空間的防護。他也通過一些渠道,向那個姓胡的老板以及背后可能存在的其他人,傳遞了明確而強硬的警告。
這些“狂蜂浪蝶”的騷擾,雖然令人作嘔,卻也像一面鏡子,照出了世間百態(tài),人心的貪婪與齷齪。它們未能動搖程立秋分毫,反而讓他更加珍惜與魏紅之間那份歷經(jīng)貧寒、相濡以沫的純粹感情,也讓他更加堅定了要牢牢掌控自己命運和財富的決心。他知道,只要他屹立不倒,這些蒼蠅便永遠只能是蒼蠅,嗡嗡作響,卻無法叮咬到實處。而他程立秋,注定是它們永遠無法企及的高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