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佩,乃我朝國本,更不可能給你!爾等再敢胡言,本官即刻將你拿下!”
兀朮面對滔天怒火,只是陰冷一笑,仿佛一切盡在掌握:“梁康城,話已帶到,本祭司只給你兩天時間權(quán)衡利弊?!?/p>
他跳下棺材,帶著手下緩緩后退,聲音如同冰碴刮過地面:“兩天后的正午,我會親自到大衡邊境等候!”
“這兩個條件,你們好好選一個吧!是舍一人一物保平安,還是……等著我草原聯(lián)軍鐵蹄踏境,山河破碎!”
他目光掃過憤怒的人群和面色鐵青的梁康城,留下一串囂張的冷笑:“如若不然,后果自負!我們走!”
說罷,他帶著一眾蠻夷,無視身后的怒罵,抬著棺材揚長而去。
梁康城盯著他們離去的背影,胸膛劇烈起伏,眉宇間籠罩著一層濃重的愁云。
身后的老管家憂心忡忡地上前:“尚書大人,這……此事關(guān)重大,該如何是好?”
梁康城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沉聲道:“備馬車,即刻進宮面圣!”
“另外,立刻派人去陳國公府,請陳爭世子一同入宮覲見!”
“是,老爺!”管家不敢怠慢,連忙躬身應下,快步離去。
……
國公府,后院。
陳爭正掂量著手里沉甸甸的錢袋,臉上洋溢著滿意的笑容。
短短一個上午,他讓趙德海帶人趕制出來的三十多只玻璃杯,就被聞訊趕來的各路官員富商搶購一空,利潤驚人。
一旁的上官若言美眸中異彩連連,她雖知陳爭聰慧,卻也沒想到他竟有如此驚人的商業(yè)手腕。
短短幾日便聚攏了如此巨量的財富,這在大衡商界幾乎是不可想象的奇跡。
陳爭從中取出一部分銀子后,隨手把那一袋子銀子交給了上官若言的懷中。
“爭哥哥,您……這是做什么?”
上官若言有些疑惑。
陳爭淡然一笑:“當然是讓你幫我保管,以后你就是我小金庫了?!?/p>
“我出門在外管錢不方便?!?/p>
“以后我賺的每一分錢,你都要幫哥管好。”
“可別給哥弄丟哈?!?/p>
上官若言溫爾一笑,沒想到陳爭如此信任她,不禁有些高興。
“放心吧哥,交給我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