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吃了一瓣靈獸丹后,就乖乖地跳回床上,四仰八叉地一趟,閉眼就睡的元寶,白黎搖頭,難道元寶耐藥了?
算了,想不明白就不想,出門要緊。
白黎出門,郭景博自然是要跟著她的。
又是坐著大巴車,搖搖晃晃地來到番縣縣城下車點(diǎn),白黎和郭景博跟在虞立夏身后,穿過幾條街,就踏進(jìn)了公安局。
剛好,今天是小張值班,他一看到白黎幾人,立刻站起來,走到白黎身前,將她抱起,放柔聲音問白黎,“黎黎,怎么突然過來了,是遇到什么困難要叔叔幫忙嗎?”
白黎搖頭,“張叔叔,不是黎黎有困難,是媽媽畫好了歹徒的畫像,要給楊叔叔?!?/p>
小張一聽,將白黎放在凳子上,對著白黎幾人說道:“黎黎,你們等一下,我去找一下楊隊(duì)。”
不用5分鐘,楊子興腳步匆匆地從辦公室里面走出來,一看到白黎,伸手一撈,抱著她就轉(zhuǎn)身走回去,嘴里還說道:“虞同志,我聽小張同志說你把歹徒的畫像畫了出來了,快,快進(jìn)來我的辦公室?!?/p>
白黎:···敢情她只是一個(gè)工具人咯!
虞立夏見楊子興焦急,也拉著郭景博的手,跟著楊子興,快步走進(jìn)他的辦公室。
“虞同志,你的畫像呢,能否拿出來讓我看看?!被氐睫k公室,楊子興一邊倒著差,一邊就催著虞立夏將畫像拿出來。
“不可能,這兩天,我聽著村民的陳述,都未能畫出歹徒的畫像,她怎么可能憑空想象,就能畫出歹徒的畫像?”
虞立夏剛從口袋里掏出畫像,就聽到楊子興辦公室門口傳來朱洪不可置信的聲音。
白黎一聽到朱洪的聲音,就不高興了,這人,怎么這么煩啊,哪里都有他。本領(lǐng)沒啥,還不許別人超過他。
“朱專家,都兩天了,你還沒有畫出來歹徒的畫像,而我媽媽卻畫出了畫像,你就沒想過是什么原因?”
白黎生氣了,說出來的話就不大好聽。
可是,白黎沒想到,這個(gè)世界上,有一種人,在他們的認(rèn)知里,自己是不會有問題的,有問題的是別人。
朱專家聽到白黎的問話,抬頭掃了一眼楊子興,從鼻孔里發(fā)出冷哼的聲音,“什么原因?還不是我們楊隊(duì)長慣著那兩個(gè)村民,耽誤了畫像的時(shí)間?!?/p>
“至于你媽媽,你說是畫出來,誰知道你媽媽是不是為了搶功勞,閉眼就畫了一個(gè)人像,換我,我也可以隨便畫一個(gè)人像,就說畫出來了?!?/p>
白黎聽到朱洪說虞立夏為了搶功勞,是胡亂畫像,生氣了,正要反駁朱洪,就聽到楊子興嚴(yán)厲的聲音,“朱專家,你是畫像的專家,我很尊重你,但是,你問村民的話過于主觀了,容易誤導(dǎo)村民,我不能讓你這樣做?!?/p>
“可是虞同志是我邀請回來的,而且上次的畫像也證實(shí)了虞同志的實(shí)力,我希望你不要因?yàn)榕c我因工作上的不愉快,而針對虞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