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就是好了,陸總不用看了,我大姨媽來了?!?/p>
沈薔是真的沒有辦法,隨口就找了個理由。
不想,剛說完陸齊川更是煞有其事的開口:“什么?你這傷口還沒好,這里周期就來了,有血的話不是會加速感染?!?/p>
陸齊川真的是,無論如何都非要看。
沈薔沒辦法,只能實話實說:“我好了,陸齊川,我是真的好了。我剛才是騙你的,我大姨媽沒有來。我只是不想再讓你給我涂藥了。”
“就是你涂的不好,是你涂的很好,所以我有反應(yīng),行了嗎?反正已經(jīng)好的差不多了,接下來我就自己隨便涂一涂就好了?!?/p>
陸齊川這才終于反應(yīng)過來,為什么沈薔不讓他給她涂藥。
他擰了擰眉,果斷開口:“沈薔,等你好了,滿足你一夜?!?/p>
“你!”沈薔的臉一下就紅到了脖子根。
“陸齊川,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我不是……我……”
沈薔趕緊開口解釋,可她發(fā)覺越解釋越亂。
這種事情就是,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事實,事實就是她欠收拾。
“我很好,我們睡吧行嗎?我明天早上還要早起上班兒呢。”
最后,沈薔什么都沒有再說,就選擇了認(rèn)輸,上床睡覺去了。
“好?!标扆R川倒是心情愉悅,就放過了沈薔。
接下來幾天,因為沈薔身體的原因,兩個人沒有怎么往一處去。
每天,兩個人就是一起吃早飯,然后各自去上班,晚上下班了之后一起去吃晚飯,上樓睡覺。
在一張床上躺著,互相抱著彼此,什么都沒有做。
沈薔這幾天,也睡得格外的香。
她突然間有一種,好像和陸齊川過了多年夫妻生活的感覺。
但因為這種感覺,沈薔心里面也就更不好受。
她很清楚,她和陸齊川不可能在一起,更不可能結(jié)婚,更不要說是做多年的夫妻了。
她和他從始至終都是一場交易。
想到此,沈薔也開始莫名不安起來。
陸齊川從國外回來,把她從江景澤那里帶回來也已經(jīng)有一段時間了。
不知道爸爸那里的事情,處理的怎么樣了?
都這么長時間過去了,也是時候該問一問了。
這晚,恰逢周五,陸齊川下班回來,沈薔就開口問他:“陸總,我爸爸那里怎么樣了?”
其實她知道,爸爸的事情過了這么久,判決書都已經(jīng)下來了,并沒有那么好處理。